老保安还焦急地摆手，门口进来了另一人，仓管员老周。
见到老保安的神色，见他被梁全安拉出去，老周满脸愕然地看向办公室主任：“主任，这……”
主任笑笑：“没事没事，警官同志就是有些问题问一问，问一问。”
这话说着多少有些心虚。
高雯雯又就着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
老周跟老保安的说法是一致的。
“三个人体骨骼标本里有一个是树脂的，难道你没发现吗？”
老周无奈：“我就一个仓管，哪里分辨地出来啊？”
“是吗？你不是从医疗岗调过来的？”
“哪能是医疗岗啊？要这样，早调去钱多的科室了，留这儿拿两三千的工资干啥？”
“所以那三个人体骨骼标本入库后你一直没动过？”
“可不？年末盘点的时候才点一点，罩子都没拉开。”
蓦地老周顿了顿，眨了眨眼。
高雯雯问：“想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等会儿等会儿~”
老周眉头紧皱，他抓了抓耳朵，眉间拧紧。
“数量是对的，如果是被换的话，罩子上有手印？”高雯雯提醒，“之前你没注意到的是罩子上灰尘被擦掉的手印吗？”
“灰尘，对对对，灰尘！”
老周微微皱眉。
“有一个标本的确每次灰尘都很薄，别的都很厚，我想起来了。”但很快他就皱眉，“不能啊，一个骨骼标本，谁会去动啊？”
顿了顿，他突然点头，一阵恍然：“我明白了，肯定是开关门的时候，那风吹的，它摆最前面。”
高雯雯语气平静：“灰尘上真的没有手印吗？”
“没有，哪能呢？”
“我们盘点的之后就看一下底下的骨头就行，谁还掀开啊？”
老周怔了怔，很快严肃地摇摇头。
“绝对没有！”
“好的，明白了。”
出办公室，梁全安朝她微微摇头。
看来老保安这边没问出啥东西来。
高雯雯让老周带着去了一趟仓库，又让陆恒留下老周的联系方式，冲主任笑了笑道谢，顺便要了一份市二医院十年来的员工名单。
出医院大门时，陆恒苦兮兮着一张脸。
“难道是送来市二医院的时候被换掉的？”
“不应该啊。”
三人上了车，高雯雯眉头紧皱。
梁全安挠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苏辰无奈：“仓库里暗无天日，都没人去，凶手主动把标本送那去干嘛？”
高雯雯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