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杀害孙丽的？”
“警官，最初我真的没想杀她，她非得闹，还说要报警，那就怪不得我了。正好，我那会儿也没钱买肉练刀工，就顺手喽。”
“她应该觉得庆幸才对，我可不是那些粗鲁的人，我很小心的，切地很细心，甚至之前我都给她刮了毛的。”
苏辰听不下去了。
这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这时候就更佩服高雯雯的心理素质了。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为什么没有脸上的肉。”
“脸？她毁容了啊，额头，这里，血流出来了，污染了。”
“你怎么想到要做成人体骨骼标本的，杀害她之前就想到了吗？”
张良身子往后靠了靠，活动了下被铐住的手。
但很快他又笑了起来。
“警官，你知道吗？人体真的很神奇。”
“我也是那时候切了才知道，一下子就迷住了。”
“那一刻我就决定了，考上大学后一定要学医。”
“医科的书太多了，每当我学累的时候，只要回来摸一摸我做的标本，总会动力满满。”
疯子！
彻彻底底的疯子！
高雯雯面色淡淡：“所以不得已时，你挺而冒险还去把骨骼切割了做成尺子把玩？”
“警官很通情达理嘛。”张良挑了挑眉。
后续高雯雯问了杀人分尸的细节。
张良倒是配合。
最后高雯雯问他还有什么想说的时，他眼珠子转了一圈，笑了笑：“我看到他了，还是那么蠢。”
谁啊？
徐伟铭满脑子疑惑。
苏辰一瞬间想到了王志高。
但这不重要了。
证据确凿，十年的悬案破了，整个局里都该狂欢。
刘局难慷慨解囊，请大家吃烤鱼，众人一阵欢呼。
秦法医坐下没多久就摆摆手。
“不行了不行了，我是真的困了，先走一步了啊，你们继续。”
张超嫌弃：“老秦你这战斗力不行啊，我跟老徐小高都熬多久了不照样生龙活虎的？”
高雯雯无奈地摇头，顺便喝了口橙汁。
转头看向黄瓜都啃得不亦乐乎的陆恒时，眼神微微闪了闪，又笑了起来，举起杯子。
“张队徐队，感谢你们的帮助。”
张超和徐伟铭连连摆手表示别客气。
“那张队，断头案要不要一起查？”
一句话，和谐的气氛立马凝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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