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呆滞的听着，一个口吐白沫的说着。
李阳为了与夫人的爱情，也是费尽了心思，不断说着降维打击的情话。
直到
“夫人...夫人！！”
不远处的灯火亮起，小莲的声音也出现在李阳耳边。
差不多了，今日对夫人的攻势就到这里吧。
过犹不及，循环将近，方可手摘夫人心，耳听夫人情。
李阳轻轻松开搂住夫人的手，在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松开，凑到夫人的耳边，哈着气轻声道：
“我的夫人，今日这话，便当个故事来听，你...不要有负担。”
“一如三年前的我们，无忧无虑，不会有伤心事儿。”
“来日方长，小生从不后悔，也等的起。”
“....”
李阳走了，在小莲发现他们之前，就赶忙溜走了。
河边只剩下呆滞的夫人，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直到小莲寻到自家夫人，在她清脆的呼喊中才逐渐恢复了思绪。
望着李阳离开的方向，眼中的复杂情愫丰富到了极致！
她不明白，为什么李阳才过了一天，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难道真如他所说的，历经生死之间的大恐怖，人就会因顿悟而改变吗？
可是...这也太快了，也太突然了。
前一刻还在张罗着他与女儿的事儿，后一刻就被他撩的像个红脸的玩具娃娃。
还有那些情话，也不知道是谁教给他的，为何说的....如此让人心动？！
秦无夜深吸一口气。
全身柔弱无力，像是被某种东西抽干了体力。
她瘫软的靠在小莲的身上，被搀扶着慢步回到闺房。
.
深夜，秦无靠在床头，还未来得及更换的被子上，还残留着李阳的气息。
缓缓缩进被窝，嗅着那个男人的气息，她觉得自己此刻似乎异常安心。
在陷入梦境的最后一刻，秦无夜想道到了自己今夜呆滞瘫软的原因。
大概是自己年纪大了，受不了公子这些话，变成那个样子，理所应当，亦情有可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