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我亦是你，占你身体，非我本意。”
“你被狐妖所害，本就三魂去了其二，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
“如今只剩残魂，却是我之心魔，你既然出来了，也该有一个了结了。”
在眼前这个无面人开口后，冥冥之中就有一种声音在告诉李阳，他是心魔，亦是残魂。
一日不解，便一日入不得品！
这话，既是在对原主解释，也是在对自己解释。
李阳继续开口道：
“你有我记忆，我亦有你的记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你，你亦是我吗？”
无面人有些激动：“可是我也不想死啊！”
“那你恨苏家吗？”
“.....”
“我是你，我知你不甘，但绝不会恨苏家，甚至如果你还活着，苏家有难，你也是第一个上的。”
“但尘归尘，土归土，我还活着，我能比你更加强大，庇护苏家，用你的身份名扬天下，千古留名！”
“甚至...我诞下的子嗣，是我的，亦是你的。”
“不要太贪心，真的，够了。”
无面人沉默了。
良久，他似乎想通了什么，再言语，已是化作了一名青袍书生。
“我看不到你太多记忆，但我知道一个词儿，天命之子。”
“对于你，这个词语也许是最好的解释，对于本该死的我，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两人相对而视，同样的身高，同样的模样，就连说话的嗓音，也是一模一样。
但唯独，眸中的色彩，能够分辨出这两人的不同。
“你需答应我两个要求。”
“说便是。”
“等你强大后，庇护好夫人所在的府氏，苏家可以亡，但苏府不能亡！”
“这也是我对自己的要求。”李阳肯定道。
青袍李阳斟酌片刻，还是咬着牙说出了第二个要求：
“我很花心，即使现在死了也放不下。”
“你喜欢夫人，我喜欢苏轻雪，你....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李阳一愣，这个意思他当然是秒懂啊！
“可是...可是我喜欢的是她母亲啊..夫人的存在，才是我活着的意义！”
青袍李阳没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李阳。
“你别给我来冷暴力，爷不吃这一套，反正我是不可能放弃夫人的！”
“这里是大唐，不是现代。”青袍李阳幽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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