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改建海军署为海军部,下辖第一舰队、第二舰队、第三舰队、第四舰队、练习舰队、鱼雷游击队、海岸巡防队,听起来唬人无比,实则新老战舰六十余艘,有大半战舰来自于前朝,出海都成问题,更别说进行海战。
张大帅十分重视海军,扬言要雪甲午之耻,海军官兵多达人,典型人多舰少,超过半数海军官兵没有登舰出海。
蒋委员长不输于人。
天国海军特别离谱,官兵多达4万人,最终参战者不到万人。
鱼雷游击队和海岸巡防队没谱到没边了。
十艘鱼雷艇。
十艘巡逻船。
出海就团灭。
杜卫国严重怀疑汪一刀降智。
南城不能待了。
杜卫国夜半不辞而别。
时隔半个月。
杜卫国重回盛海,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见到冯程程,来了个深情拥抱,外加法式长口忽。
杜卫国洗了个澡,换好衣服,正准备吃晚饭,东洋新任公使阪井英一和特高课课长影佐祯昭不请自来,向杜卫国请罪。
“杜桑,这位是山口靖一,他是山口佐一的长子,他要代叔父山口佑二向您谢罪。”阪井英一指着一副东洋武士打扮的冷峻青年山口靖一道。
“杜桑,请原谅。”山口靖一跪地叩首求原谅道。
杜卫国笑而不语。
山口靖一双手伸向月匈前,用力一拉,衣服撕开,露出上半身和腹部,摘下腰间长刀,捧送给杜卫国。
杜卫国左手接刀,唰的一声,右手拔出雪亮的长刀。
山口靖一瞳孔紧缩,在阪井英一和影佐祯昭冷厉的目光下,摘下短刀,拔刀出鞘,用极尽凶恶的目光死死盯住杜卫国。
杜卫国面露严肃,微微点头,冷冷地看着山口靖一。
“哥哥……”影佐祯昭身后冷艳东洋女扑跪在地道。
山口靖一收回凶恶的目光,双手持刀,用力刺进腹部。
山口靖一紧咬着下纯,双臂推动短刀,自左至右,横切一刀,猩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寻常切腹是低级武士谢罪。
高级武士以十字文切殉道。
山口靖一拔出短刀,顶到月匈口刺入,由上而下,划出一个整齐的十字,内脏呼啦啦涌出。
山口靖一忍耐着常人无法想象的钜大痛苦,拼命将双膝合拢,若是因为死亡和痛苦松开双膝,意味着十字文切失败,无法殉道。
十字文切是最古老的切腹仪式,不允许死前介错(帮忙斩首),要在死后介错。
山口靖一以大毅力和大无畏精神,从切腹到死前,始终保持清楚的意识,体会着死亡,死后尸体不倾斜,向前俯伏,完成殉道。
杜卫国是介错人,但有丝毫犹疑或怯意,是为对殉道武士大不敬,将会受到东洋武士不死不休的刺杀、暗杀以及追杀,直至身死谢罪。
血流一地。
山口靖一断气瞬间,以强大意志俯伏向前,扑在血泊中,没有丝毫倾斜,完成殉道。
与此同时。
杜卫国挥刀斩首山口靖一。
“苏米马赛!”
“哭打撒依!”
阪井英一和影佐祯昭一躬到底,郑重致歉,退身离去。
十字文切说是殉道,不如说是烈士之道,具备强烈的感染力量,但和钟国杀身殉国相比,难免有些小家子气。
“厚葬!”杜卫国微微仰首,用花色餐巾擦去长刀上的血渍,嘴角含笑道。
冯敬尧见惯了大风大浪。
祥叔是太监,阴毒,阴恻恻的笑着。
冯程程脸色苍白,想要呕吐,强忍下来。
冯公馆下人手法娴熟的收尸。
“杜君,阿里嘎多裹扎以马斯!”冷艳东洋女泪流满面,叩首致谢,起身站到杜卫国身后。
杜卫国完成介错,获得东洋高级武士称号,受东洋上下尊敬。
冷艳东洋女是山口家贵女,山口靖一的妹妹山口香子,以终身侍奉杜卫国答谢杜卫国对山口靖一的厚葬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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