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再减少哪怕任何一个金属元件……
在经过长达数分钟的沉默之后，还是孙秋林院士率先发话：“今天告一段落，大家都先歇一歇吧。小顾，你也不要气馁，肯定有解决办法的。”
“嗯。”顾明点点头。
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出去。
办公区内传来接连的叹息声。
上一秒众人还在幻想着成为龙国半导体行业的救世主，这一秒，就要接受也许方案会被全盘作废的事实。
谁的心里能好受呢？
……
低敏轴承。
金属元素容载量。
光分子吸收。
回家的一路上，各种词汇不停在顾明脑袋里晃悠，那些复杂的难题交织成一个迷宫，将他困在其中。
而更让顾明心烦的，则是完全找不到出路。
哪怕是一点点线索都没有。
低敏轴承是混合气动轴承的核心，无法缩减，但不缩减又不能提高金属元素容载量……完全是个死局！
“草！”
直到小区门口，顾明才终于憋不住骂了句脏话：“是在玩儿我吗！为什么偏偏只差最后一步了冒出来这个问题！”
滴滴——
很近的地方传来一串鸣笛声。
心情极为差劲的顾明抬头就喊道：“按什么按！小区门口不让走人吗？”
然后他突然发现，这辆车长的似乎有点熟悉。
流线型的车身，红色亮漆，极为显眼的BM车标，还有车上那个探头出来的娇俏司机……嗯？！
顾明愣了一下，看着一脸笑眯眯的林苏苏：“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送车啊。”林苏苏嘟了下嘴，啧啧道：“只是没想到一来就被我们顾专员骂了一顿，怎么，见到前女友这么生气吗。”
“哎呀。”
顾明此刻哪里有心情和林苏苏斗嘴，随意一摆手：“行了别阴阳怪气了，谢谢你帮我保管车，也谢谢你专门送来。”
“只是这样？”
“啊？”
“辛苦开了这么久车，不请我进去参观一下你的大别墅吗。”林苏苏俏丽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狡黠笑容：“当然，我也不介意顺便陪我们心烦的顾专员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