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
岳灵珊说了众师兄一句。
准备去追林平之,但想起前不久跟大师兄在一起的样子,肌肤相亲,差点做成夫妻,就停住了脚步。
实际上,华山派众弟子,对林平之的看不惯,由来已久。
因为在他到来之前,人人都知道大师兄跟小师妹是一对,更是下任掌门的内定人选。
但现在大师兄无端被罚上思过崖,林平之这小子就天天缠着小师妹,大献殷勤。
众人逮着机会,自然要嘲笑几句。
…………
林平之独自跑开,来到一个偏僻之地,跪在地下,自扇耳光,骂道:
“我真没出息!我真没出息!”
半晌后,才平复情绪,向天问道:
“爹,娘。你们为什么不把辟邪剑谱传给我?为什么不传给我?害得我受这样的窝囊气。”
发泄过闷气后,林平之大喊大叫: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辟邪剑谱,一定要找到辟邪剑谱!”
他想起父母的临终遗言,决定找个合适的机会,会老家找剑谱。
自此,林平之日夜练剑,倍加刻苦。
奈何天资有限,进步始终不大。
…………
第二天上午。
林平之起了个大早,刻苦练剑。
轻灵飘逸的华山剑法,硬生生被他练成了深仇大恨的苦恼剑法。
岳灵珊提着剑赶到,说道:“小林子,走,陪我抓山鸡去。”
林平之难得的拒绝道:“好师姐,等我练完剑法,再陪你去吧。”
岳灵珊这些日子,一直被父亲逼迫,严厉练剑。
今日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出来玩,又被扫了兴。
当即脾气发作,叫道:“不行。你不陪我玩,我就打你!”
林平之转身就要躲开。
岳灵珊一把扯住他腰带,跟着抬脚将他踢翻。
嗤啦!——
林平之腰带被撤掉,抖落下一块白色手帕。
“好啊,这可是女孩子的手绢,怎么会在你手里?快说,是谁的?”
岳灵珊一把抢过手帕,得意的审问起来。
“我……”
林平之吱吱呜呜,就是不肯说。
他昨晚一宿没睡,苦思在华山派的立足之法,就偷了这块手帕藏在怀里。
“好没羞啊!”
岳灵珊见他不答,摊开手绢一看,顿时呆住。
“这是我的手绢,你为什么要藏着?”
她有好几块手帕,早就不记得了。
林平之是富家公子出身,见识过不少女儿家,于是故意转过身去,说道:“这,这是你在福州小酒馆丢下的手帕,我,我一直带着,舍不得丢。”
这句话,顿时让岳灵珊想起来。
那天,林平之正是为了她出头,得罪青城派,才搞得家破人亡。
顿时一股愧疚之心涌来。
“小林子,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岳灵珊缓缓握住林平之的手,心中天平就此偏转。
林平之任由她握着收,说道:“你没给我机会啊。”
岳灵珊道:“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不就是一块破手绢吗?留着干什么?”
林平之计谋得逞,就顺口说道:“因为,它是师姐你的东西。”
岳灵珊扭扭捏捏道:“那会儿我可不是你师姐,我只是一个酒馆里没人关注的丑丫头罢了。”
林平之道:“可是你心眼好呀,你冒着生命危险,把我从青城派的手里救出来,对我有救命之恩那。我一看见这手绢,就想起了师姐你。我,我巴不得逢年过节,都把手绢供起来,报答师姐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