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好文武百官也在,就一同前往吧。”
朱樉回身对着百官微笑着。
但这笑容在这些官员看来,实在是……太过诡异。
笑容里总觉得参杂着一些莫名的意味。
众人的心在看见朱樉意味不明的笑容时,皆心头一颤。
“这是要干什么?”
“这笑容实在是太过诡异。”
“秦王一笑,百官皆哭…”
朱爽简单的安排好了一切。
待百官跟随者朱元璋走出王府时,才发现朱樉方才的笑容代表了什么。
一排长长的马车整齐排列,每辆马车前后都临时更换了朱樉所指派的护卫。
这是要把他们临时管控起来?
意欲何为?
众人纷纷低声揣测,内心却惶惶不安。
这个秦王手段怎得如此老道,简直比他老子心思还要缜密。
朱樉却依然微笑道,
“毕竟众位乃是朝中重臣,必须有宫内亲卫保护着,才可放心。”
“众护卫听令,行驶期间,必须严加保护,任何人不得半路离开。”
“也不能有人携带任何消息出入,以免惊扰陛下。”
“若众臣有任何的损伤,拿尔等是问!”
“上车,走吧。”
朱樉的话,让百官心中无比震惊。
他怎么就能断定中途会有人离开或者要带口信?
朱樉这么做,未免太过于小人之心了吧。
一时间,有人愤慨,有人恐惧…
朱樉仿佛没察觉众人的面目表情,等待朱元璋,朱标上车以后,这才跟着进了车里。
这样才算突击检查,看这些渣滓是怎么做工程糊弄!
省得中途有人离开,或者传口信,借机蒙混过关。
胡惟庸和李善长坐在一辆马车上。
胡惟庸愁眉不展,
“恩公,你看此事越发的蹊跷,这工部侍郎恐怕要保不住了。”
工部所做之事,胡惟庸知道。
他也确实想着中途找个借口,让人速速递出口信传到工部。
但这个计划,被朱樉就这么提前给生生的断了。
李善长微闭双眼,
“真是好一个秦王,居然扮猪吃虎,懂得藏拙,不简单啊。”
胡惟庸摇了摇头,
“恩公,总觉得这事不对,他秦王什么德行,你我都知道。”
“如今竟有此转变,这倒是像坊间那些什么夺舍之举,不像同一个人。”
胡惟庸想到一会要面对的事情,不自觉有些心力交瘁。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想办法先撇清自己的关系。
李善长听的哈哈大笑,
“怎么?一个黄口小儿还能让左丞如此忧心忡忡。”
“他不过是想多在陛下面前表现自己罢了。”
“想扭转一直以来,陛下对他的厌弃,不过…”
“朱樉的手伸的也未免太长了些,私下暗探至今没有找到线索。”
“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朝中这些官员间,到底谁是朱樉的人。”
李善长撩起车帘,看见朱樉骑着马,走在护卫外侧,亲自“看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