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那就劳烦你了,我们计划一下?”
“好。秦王放心,有我等助阵,您必抱得美人归!”
酒过三巡,胡惟庸看朱樉喝的有些上头,试探的问道,
“秦王,最近有些官员,对于您的从严治下颇为不满,您可有在意?”
“何须在意?本王依法典之下,他们不犯错,本王总不能硬说他们有错吧?”
胡惟庸恭维的连连点头,
“秦王以雷霆之势治下,确实有…帝王风范,诸皇子中,您乃人杰。”
胡惟庸在赌,赌朱樉做的这些都是想觊觎皇位。
毕竟朱标之下,只有他最有资格继承皇位。
如若朱标有个万一,或者失了陛下的信任。
那对于朱樉来说,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朱樉手中的酒杯顿了顿,
“左丞说笑了,论国政,论功绩,我大哥当属第一。”
“我,并无觊觎的想法。”
胡惟庸心里发笑,在提到皇位之时,朱樉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
试问,天下人哪有对皇帝这个位置,没做过梦?
他知道朱樉肯定不会承认,
“秦王说的是,还是那句话,一切单凭您吩咐。”
“不过,臣手底下有一些官员,只是犯了些小错…”
朱樉故作疑惑,
“哦?难道是本王罚错了?”
“不不不,您办的案子无错,只是他们有过确实要罚,但您看能不能念及他们曾经的功绩…”
“哦,让本王抬抬手?”
朱樉故作为难的想了想,
“那行,你明天给我发一份名单,如果只是犯些小错或者受到牵连者,倒是可以酌情考虑。”
胡惟庸大喜,
“既然这样,那就谢谢秦王了。”
今晚跟朱樉的谈话,简直出乎胡惟庸的意料之外。
这一切简直太顺利!
顺利到他都怕朱樉在骗他,可转头一想,他有什么能被骗的呢?
朱樉醉醺醺走出丞相府的时候,脑中的系统忽然更新,他感知到瓦剌的细作就在丞相府中。
朱樉不动声色,继续佯装醉酒,被人送回了秦王府。
第二日,朱樉回到左镇抚司,亲自带着锦衣卫监守丞相府。
日落时,才等到这五名细作佯装打扮出府。
朱樉等他们走过一条街,才命人抓捕。
这下一行人全部落网。
抓回去,照样没有先审问,直接一顿鞭子沾辣椒水伺候着。
朱樉把人聚到一起,屏退四下。
独自坐在高椅上,淡淡地说,
“可知我为何偏偏等你们从丞相府出来,才捉拿你们么?”
对面的人听后大惊,
“你知道我们是从丞相府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