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身为左丞,自然要多关心一二,怕陛下问起的时候,自己无从回答。”
胡惟庸尽量表现出,一副恭维,害怕朱元璋问责的样子。
“哦,这样啊,问是问出来了。”
“说是有细作混在朝廷里,混在一个极易窃取情报的位置上。”
朱樉意味深长地看着胡惟庸。
胡惟庸身形一震,看见朱樉说了半句话,又不说了。
心里发急,恨不得拽住朱樉的衣领,让他能不能把话说完!
“哦,如此胆大妄为,秦王可知是谁?”
“老臣好暗地派人盯住他!”
朱樉摆摆手,
“左丞放心,此事尽由我锦衣卫负责。”
看见胡惟庸一瞬间的惊慌失措,朱樉心里暗笑,
“可是细作的话,也不能全信,万一他们是混淆视听呢?对不?”
“如果他们没有证据的话,光凭嘴上说说,自然想要污蔑谁,谁就遭殃啊!”
朱樉认可的点头,
“对啊。所以他们说他们把证据放到了一个地方…”
“哪里来的证据?”
胡惟庸不自觉的拔高嗓门。
他之前跟瓦剌联系,也是及其谨慎,从未有任何书信往来。
都是当面交谈的,这种情况就算说是他,也没有证据证明。
“左丞,你激动什么?”
“他们说什么,有个信物,是那个人的贴身玉佩。”
“一般人是拿不到的,除非是以此信物做结交的盟约。”
胡惟庸愣了半晌,突然想起有一日接触时。
他身上的玉佩被瓦剌强行拽了下来。
说是要交给可汗作为盟约信物,不然回去无法交差。
看着胡惟庸脸色急速的变换着,
“左丞,你是不是身体不适啊?不然你休息会?”
“哦哦,无妨,无妨。”
胡惟庸擦了擦脸上的汗,
“那信物何在啊?”
“哼,瓦剌倒是真的心机,你猜他们把玉佩放在了哪里?”
胡惟庸真的烦死了朱樉这说话方式,就不能痛快点!!
“秦王,老臣不知,这些细作阴险歹毒,想必不是什么好地方!”
朱樉嘿嘿笑着,
“不,左丞你还真猜错了,是一个好地方!绝好的地方!”
胡惟庸等着他接着说…
发觉朱樉说了一半又戛然而止。
胡惟庸此时的心情如同百爪挠心,内心焦虑不堪!
姥姥的!
能不能把话说完!
这是要急死个人!
关键是他还不能变现出急切的样子,只能细细引导。
“呃…秦王,既然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此地给看管起来,细细查找。”
“不用,那地方,早就有人看守,一般人还真进不去!”
“所以本王就说,这瓦拉聪明,什么叫灯下黑!嘿,真带劲儿!”
胡惟庸被憋的身体重重的起伏了一下,努力控制着嘴角的笑意,
“灯下黑?那就是在我们猜不到的地方?”
“一块玉佩而已,竟然如此小心。”
胡惟庸故意表现的毫不在乎,想激起朱樉的好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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