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勇猛的武将,居然被朱樉这种无赖的行为,直接气晕。
古人含蓄内敛,纵然是为将武者,也轻易不会表达爱意。
如朱樉所行,在他眼里,简直就是浪荡子!
第二日,朝堂大殿之上。
朱元璋知道昨夜之事,在大殿之上,大发雷霆。
他也顾不得皇家的颜面,自己只生气,为何生了个这么不着调的儿子。
对朱樉的好感瞬间又降低了几分。
“逆子!孽障!!”
“夜半翻墙,还把魏国公气晕了?”
“你仗着你的身份,竟然如此欺凌别人么?”
朱樉跪在殿下,规规矩矩地听训。
大臣中,几乎有大半的官员都幸灾乐祸地看着。
现在的朱樉虽然收了那股玩世不恭,不务正业的性格。
但执掌锦衣卫,短短时日,却惹得百官惴惴不安,生恐惹了锦衣卫。
在百官眼里,朱樉依然是暴虐,顽劣,狠心。
如今在大殿之上,被朱元璋如此斥责,让人心中大快。
恨不得立马让陛下把朱樉一撸到底。
站在前排的胡惟庸心里有些复杂,虽然他觉得跟朱樉一党不错。
但接连被他折腾,如今看见朱樉被斥责,心里多少也有点舒服。
自己堂堂丞相,对一个品行恶劣的皇子卑躬屈膝。
胡惟庸想起来,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朱元璋怒骂完,缓了好一会儿,看见朱樉不言语,冷声说道,
“哼,怎么?今日不敢开口了?”
“昨夜你是怎么大闹魏国公府的?”
朱樉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
心想,既然这样,就别怪我恶心你们了!!!
“父皇!儿臣知错!”
“徐姑娘乃是儿臣未过门之妻,听闻生病,儿臣又见不到人。”
“故心里着急。”
“至于气晕了魏国公。”
“儿臣并不认为表达爱意,有什么错。”
朱元璋气笑了,
“没什么错?如此浪荡之言论,叫没什么错?”
朱樉郑重地说道,
“父皇,对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表达爱意,是浪荡行为么?”
朱樉的一句话,把朱元璋噎住,众人也在心里衡量着。
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有些出格。
这当众说出来,总是有失体统。
朱樉好像知道众人在想什么,
“是觉得我做事很出格是么?”
“但谁没有心急的时候?”
“左丞,您爱您的儿子么?”
朱樉一句问话,把胡惟庸问的一愣。
怎么又扯到他身上来了?
“啊,这个…自然。”
“自然什么?”
朱樉刨根问底。
“自然…是喜爱的。”
“可是左丞您一向对待自己子女严苛,你的儿子们见到你就发抖,不敢嬉笑打闹。”
“您觉得您儿子能感受到您的父爱么?”
“自然,子不教父之过,所谓棒下出孝子,严苛也是对子女的负责。”
胡惟庸听到被质疑,随即搬出他那一套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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