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像过去每一次那般，静静守在她的身边。
凤霓裳默默流了一会泪，终于还是忍不住，放声哭出来。
一泓还是像以前那样，将自己的肩头给她靠，什么时候要都可以。
一如从前。
不知道哭了多久，凤霓裳才安静了下来。
今晚喝多了，她没力气了，脑袋滑到他的怀里。
一泓顺势将她搂住，手却没有乱放，至少，没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一泓。”凤霓裳吸了吸鼻子。
“什么事？”一泓看着远方的天际，淡淡回应。
“一泓，你什么时候走？”
“你想赶我走了？”
“你总是要走的。”事实上，凤霓裳知道，一泓留在自己身边，根本就是大材小用。
“你如果真的要走，可不可以提前跟我打声招呼，能不能别一下子就走掉？”
她现在，很怕被抛弃的感觉，真的很怕。
她怕一泓走了之后，一个人孤零零的，再没有人理她。
“好，如果我真的要走，一定会提前跟你说，至少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最近，天象有点变故，似乎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发生。
离开……一泓其实之前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这么多年来，天象一直变数。
可最近确实有异数出现，尤其是昨天晚上。
昨晚，他分明感觉到什么。
他要找的人，是不是已经出现了？
“一泓，你要记得，不要一声不哼就走掉，千万不要。”
凤霓裳这会是真的有点醉了，心理不仅难过，也害怕。
“千万不要，就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