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摆烂，还是苏阳摆得敞亮！
次日。
节目组导演室。
导演面前同步播放着十三个直播间的画面。
“现在后台选手票数如何了？”
工作人员连忙刷新后台数据。
“导演，现在潮山富商还是以十一万票一骑绝尘，其他选手的排名并没有太大变化，票数也不相上下，只是那个保安苏阳……”
“嗯？苏阳还是垫底吧？”
导演不甚在意。
本来苏阳就是被拉来做对比，垫底用的。
这个节目真正的重点，还是在其他十二位卷中卷的选手身上。
工作人员话头一顿，这才接着道：
“苏阳的排名，从VR播放之后的最后一名，上升到了现在的第十二名。”
导演的眼睛瞬间瞪大，不可置信地扭头过来。
“第十二名？怎么可能？昨天他不是还只有五千票？”
“要是我记的没错，昨天十二名都有两万多票了吧？就这么半天的工夫，他拿什么去超越十二名？”
“通过前期观察和专家一致认定，苏阳就是一个纯摆烂的，被社会淘汰的青年而已！”
“观众怎么可能给他投票？他一定是靠脸吃饭了！”
导演自说自话，成功找到理由把自己安慰到。
有一说一，苏阳的颜值的确是这十三位选手中最出色的。
当初他们选人时还讨论过。
单凭苏阳这样的颜值，就算是去娱乐圈出道当一个只靠颜值吃饭的小鲜肉，都肯定会赚得盆满钵满。
何苦要在一个小区里当一个破保安，和一群土都埋了半截的老大爷为伍？
想到这里，导演也不再继续关注苏阳，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一号直播间。
一号直播间，是知名大厂女白领方慧。
也是他非常看好的一位选手。
……
方慧是龙国某知名大厂的高级经理。
说是高级经理，方慧自己清楚。
自己不过只是大厂螺丝钉中，一颗被冠以“高级”二字的普通螺丝钉而已。
公司在燕京城。
遍地都是有钱人。
她一个从十线小城市，通过读书来到燕京城打拼的年轻人，想要在寸土寸金的燕京城安家，买下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可谓是难上加难。
工作地点在燕京城二环内，想要在附近租房，每个月得花掉她三分之一的工资。
每个月要吃喝，要给老家的父母打钱。
在那样的繁华地带上班，更不能穿得太寒碜。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要想办法存钱在燕京城买房，方慧只想到了一个办法。
住远一点，节省房租。
她最后选择了燕郊。
小单间只要三百块。
燕郊小城，毗邻燕京城，是北漂年轻人的正式进军燕京城之前的中转站。
方慧租房的地方距离公司，通勤路线接近4公里。
这意味着她每天有五个小时都在通勤的路上。
还好公司早上十点上班，还可以让她睡到早上四点半再起床。
每天，她都要经历步行、公交、地铁和共享单车四个步骤。
每一个步骤都要精心算好时间。
每个早晨，进站口的队伍又长又挤，就像是贪吃蛇一样把地铁站围起来。
通勤久了，她也找到了规律。
早上洗头，头发可以只用吹到三成干。
剩下的水气，完全可以被地铁上拥挤人群的热气给蒸发掉。
化妆从来都是在地铁上解决。
上班几年，她已经练就了三分钟站立画好一个原本需要半个小时的全妆技能。
她的男朋友住在燕京城的另一头。
坐地铁单程就要两个小时。
平时两人工作繁忙，基本上一个月才能见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