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回了包厢，王志勇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搞定了。
陈凡不着痕迹地回了个眼神，两人纯眼神交流，没让李强发现。
“那李总，我就先走了，您慢慢吃。小陈你陪着李总，记得待会儿把单买了。”
陈凡站起来道：“好的，师父慢走。”
王志勇收拾起东西，说走就走。
包厢剩下陈凡和李强两人。
陈凡微笑道：“李总，今天的招待您还满意么？”
“还需不需要点点其他的，这家的甜品我记得很不错。”
李强摸了摸吃得滚圆的肚子，摆摆手说：“不了，我真吃不下了。”
陈凡心想当然了，不看看你胖的那个样子，真把自己当猪喂了。
陈凡保持微笑，忽然间，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
“唉。”
李强吃完了大餐，心情似乎不错，对陈凡也就有几分笑脸。
他疑惑道：“怎么了？年纪轻轻唉声叹气的。”
陈凡认真地看着李强，装出严肃的表情，问道：“李总，您答应跟我师父签合同了么？”
李强眼珠子转了转，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笑了下，说：“你问这个干什么，想知道，去问你师父呗。”
陈凡道：“李总，我是不想让您上当受骗。”
李强明显的动作一顿，脸上却不着痕迹，仍旧笑眯眯地。
“啊？不可能吧，再说你们不是一个公司的，你背着你师父说他坏话，不好吧。”
这个李强还真是会装，不过无所谓，比演技，陈凡比他更胜一筹。
陈凡一脸沉痛道：“虽然他是我师父，但比起这个，我更不想输掉做人的良心。”
“李总，王志勇是不是跟你说，最低可以打九折？”
李强表情有些迟疑，刚才他还在跟陈凡做戏，陈凡这话一出，他貌似就有几分相信了。
李强没有说话，陈凡心知他已经动摇了，自顾自把戏往下演。
“唉，实话告诉您吧李总，其实那批货最低可以打折的。”
“你说啥？！”
李强到底还是没忍住，大叫，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陈凡。
陈凡信誓旦旦道：“真的，不信你去我们公司销售部随便找个人问，大家都知道。”
李强很快平静下来，皱眉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万一你俩联合起来骗我呢？
陈凡说：“好，李总，我证明给您看。”
他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打开扩音。
“喂，是洛总吗？”
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嗯，小陈，找我什么事？”
李强顿时惊讶地看着陈凡。
魔都谁都知道洛氏集团的接班人是个美女总裁。
“我想确认下，最新那批电器，最低折扣是不是折？”陈凡平静问道。
电话里说：“没错，最低折，不能再低了。”
陈凡道：“谢谢您洛总，麻烦了。”
陈凡挂了电话，眼神示意李强，意思是你看，没骗你吧。
李强顿时气得不轻，说：“亏我那么信任那个王志勇，他居然想吃回扣！”
陈凡一脸沉痛地说：“所以我是不想让您受骗，李总，您还没签合同吧？”
李强摆摆手，眉头皱得紧紧的。
“没有，我只是答应他考虑考虑。”
陈凡微笑道：“幸好没有，李总，您真是太明智了。”
李强气愤不已，想起自己差点就相信那个阴险的王志勇了，更是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