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汽的领导们，也不会舔着脸下决定募捐。
真的是山穷水尽了！
“这钱要还的话，只能将华汽硬生生拆了！”
葛宝忠叹气道。
“谁说借钱了就要还？”
艾长安再次语出惊人。
唬得这帮老男人一愣一愣的。
“长安！”
艾陕北训斥一声。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华汽不会当老赖！”
没想到自家儿子说出这种话。
一时间，艾陕北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搁。
“长安，你这小子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完？”
比较冷静的是沈中华。
从小，艾长安就经常在沈家吃饭。
沈中华了解艾长安，不会做出欠债不还的事情。
“知我者沈叔。”
艾长安回答。
“华汽向职工借的钱，不但不用还。”
“职工还会源源不断继续借给我们。”
艾长安向众人分享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可以对外公布，就说这次募捐的钱，算是华汽借职工的。”
所有钱款都有记录。
“她们堵在门口，无非是因为捐了钱心里不舒服而已。”
艾长安知道大院里的长头发为什么堵厂长家里门口。
本来推迟发放工资，就已经让人有怨言了。
伙食标准又频频下调。
现在还要捐款，而负责家里柴米油盐的女人们。
情绪一下子崩溃决堤。
急需一场发泄。
这才有了现场的一幕。
艾长安给众人分析原因。
“只要是说借，她们很快就会散去。”
客厅里一片安静。
“可借来的钱，迟早要还，这是迈不过去的坎。”
杨会计扶了扶眼镜。
“对！”
艾长安也承认。
“这钱能暂时帮咱们度过五改七的一个难关。”
“等顺利改造成功后，军方、部队的订单下来后......”
话没说完。
葛宝忠就插话了。
“订单下来，钱款到位后，再还职工的钱是吧？”
他问艾长安。
艾长安直接摇头。
“有钱不还，你想干什么？”
艾陕北仿佛不认识自己的这个儿子。
艾长安：“钱款到位之后，我们继续欠着职工的钱。”
嘶！
客厅内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人家能答应，长安你疯了吧？”
葛太平满脸不敢置信。
这个好哥们，今日怎么这么反常？
艾长安：“没疯。”
“这时候，我们还能让职工继续借钱给华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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