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这就是我现在住的房子。”
“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添置什么东西,这些还是以前留下来的东西。”
何雨霆在带着白玲进了屋内之后,就笑着对白玲说道。
“挺好的,干干净净。”
而白玲在打量了一下四周以后,则是很满意的朝着何雨霆点了点头。
虽然这间屋子不大,但是何雨霆给打扫的很干净。
单单就是这一点,白玲就没有什么可挑的。
“一路走来,累了吧。”
“我先给你倒杯水。”
看到白玲满意的样子,何雨霆下意识的笑了下,而后走到桌子跟前给白玲倒了杯水。
“嗯。”
“雨霆,你还是给我说说刚才的事情吧。”
“刚才那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大白天的跑到别人家家里偷鸡?”
“年龄那么小就敢偷鸡摸狗,长大那还了得!”
看着何雨霆忙碌着给自己倒水,白玲强忍着心里对刚才那事的好奇,直到何雨霆端着水杯朝着自己走过来,她才开口对何雨霆询问道。
“那是我们院子里面的秦淮茹,秦寡妇的儿子棒梗。”
“他成天不学好,偷鸡摸狗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算是我们这个时候上前阻止,或者是把人给抓回来,别人还会觉得我们多管闲事呢!”
“特别是他那个奶奶,到时候会觉得我们在欺负她的孙子,势必要不依不饶的找我们要说法。”
“你说,这种事,我们管得了吗?”
看到浑身充满着正义感的白玲,倒完水的何雨霆则是坐在她的身边,而后一通解释道。
他们贾家的事,就是烫手的山芋。
谁碰谁倒霉。
特别是那个贾张氏,更是逮谁咬谁。
倒不是何雨霆怕她。
而是觉得没有必要,为了许大茂家的事情和贾张氏掰扯。
这种事不管也罢!
自己只等着看热闹就行,干嘛要操那个心呢?
“那就是秦淮茹的儿子啊?”
“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我说呢,谁那么大胆,大白天的就敢偷鸡。”
“要是她儿子,那就不稀奇了。”
听完了何雨霆的一番解释,白玲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刚才那个偷鸡的人,就是何雨霆屡次提到过的棒梗。
要说这个贾家,那可真是一家子的奇葩。
表面上来看,这一家人的确很可怜。
秦淮茹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不但要养活三个未成年的孩子,还有一个‘残废’的婆婆要赡养。
可实际上的情况,真得就如表面那样吗?
答案未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