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儿也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这……这是我的妹妹。”
小丑蹲下身，爱怜的拍了拍小女孩儿脑袋。
“叫哥哥。”
“哥哥好，我叫囡囡~~”
小女孩儿乖乖开口，小脑袋还点了一下，声音清脆悦耳。
“你也好，我叫苏休。”
也许苏休是一个主动回应她，说出自己名字的人。
囡囡眼睛弯起，甜甜的笑了。
苏休看向小马扎旁边的小盒子，那是一个蛋糕的包装。
看得出来。
蛋糕很小，估计只有巴掌大。
“囡囡今天过生日哦~~”
小女孩儿很聪明，注意到了苏休的目光，晃了晃小脑袋，开心笑道。
小丑蹲下身，解着盒子上的蝴蝶结。
苏休有看到。
小丑背对着囡囡，从眼窝里流下了眼泪。
蛋糕果然很小。
小丑把蛋糕递给囡囡。
囡囡开心的捧在手里，眼睛亮晶晶，似乎不舍得吃。
“哥哥，你吃。”
囡囡伸出小手，把蛋糕递给了小丑。
小丑摇摇头，笑道：“今天囡囡过生日，囡囡吃。”
小女孩儿固执的摇头，脆生生道：“上次哥哥过生日，说请囡囡，囡囡过生日，也请哥哥。”
说着。
囡囡看向苏休，苍白的小脸闪过一丝纠结。
但还是道：“也可以给苏休哥哥吃一点。”
小丑本来想着苏休大明星怎么看得上这个小蛋糕。
但没想到。
苏休切了一小点，真就吃了起来。
看着囡囡给小丑留出一半，自己一小口一小口的舔着奶油。
苏休道：“说说。”
小丑吸了吸鼻子，道：“她是我妹妹，今年七岁，半年前检查出白血病……”
“你的父母……”
“死了。”
苏休沉默了片刻。
“抱歉。”
小丑抿着嘴，摇摇头。
“今天是她生日，这个商场我注意过，九点大屏幕会播放动画片，我带她出来过生日，我也可以顺便卖气球。”
“哦哦哦~~哥哥，你看，动画片开始啦！！！”
囡囡的嘴角沾着一块奶油。
她伸出小手，惊喜的指着不远处商场大屏幕上的播放出来的动画片。
小丑小跑过去，把囡囡抱在怀里，一起看动画片。
囡囡抬头。
看了哥哥一眼。
看到哥哥脸上的笑容，她也笑了。
“其实。”
“囡囡想去一次电影院，看没有耳朵的蓝色大猫。”
“因为旁边病床的小哥哥总去看。”
“囡囡跟哥哥说过一次。”
“然后……”
“囡囡偷偷看到哥哥躲在病房门外哭。”
“就再也没有提过了。”
“囡囡乖。”
“囡囡不想让哥哥哭。”
“哥哥已经够辛苦了。”
“哥哥不喜欢蓝色大猫，那囡囡也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