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现在还有多少个狗仔？”
“二十多个吧？”
“给你钱，你最多能叫来多少？”
“二十个还不够？宁太子，你要这么多狗仔干什么？”
“我不搞社团了，转行拍了部电影，我想让你找狗仔帮我宣传一下。”
“……”
李栋全沉默了片刻，过了好半晌才反问道：
“拍电影？宁太子，你是蹲号子蹲傻了吗？”
李栋全用手拨弄了两下相机波轮。
指着屏幕上，一个蹲在路边的邋遢男子：
“诺，就这个，我前两天拍的。”
“江北的顶级富二代，老爹死了留给他的钱，够他挥霍几辈子。”
“他玩什么不好，非要学人搞投资拍电影。”
“现在可倒好，捡垃圾吃都不一定吃得饱。”
李栋全又换了张照片：
“还有这个，你认识的，孙家社团的孙国胜。”
“老爷子退休了，他接手了社团后决定洗白。”
“先是投资了两部电影，又拿着钱投资股票。”
“这还没两年呢，赔的血本无归，老爷子当场就被气心梗了。”
“孙国胜因为欠债太多，逃到枫叶国了。”
“前一阵听说债主已经不打算要钱了，要他的命。”
李栋全把烟屁股扔到了地上，看着宁川继续说道：
“宁太子，我虽然不是你们社团的人，但咱俩关系算是不错了。”
“我接触了太多影坛的人了，听我句劝，收手吧。”
“做点什么买卖不好，非要拍电影呢？”
“再说了，你电影宣传，不去找电影宣传公司，找我们？”
“这不对路啊？”
宁川被李栋全絮絮叨叨的话，搞得心烦意乱。
随手从梁冬手里拿过了刀，直接就插在了李栋全面前的桌子上：
“大全子，你特么少说废话，我要是能找到宣传公司，真懒得过来听你墨迹。”
“我给你钱，你给我办事就行，其他的少问。”
“你就说，你最多能找到多少狗仔？”
李栋全看着面前不住颤动的刀刃，眼皮不住的乱跳：
“五百块一天，我能给你找一百个。”
宁川从包里拿出了六沓现金，扔在了桌子上：
“好，就这么说定了，五万块给你手下面的人，一万块算是给你的报酬。”
“明天上午点，你带着人来成海饭店。”
“给我的电影做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