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写了4个，每个再细分成、。数了数，看着程雪说道：“4级战队会有4支级战队。”
“不错。试想，如果是级战队呢？”程雪稍作引导，马凡也不划拉了，五秒口算，得出一个惊人的数字——
！
“三百六十多万支战队，每队人，一个级战队麾下将统领近三千万人？”
马凡惊呼。程雪点头又摇头，“这还只是级战队，你没有把级级4级的人数算进去。这么多人给一个人队上供点数，古代的皇帝也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所以说啊，怎么会有人脑袋发昏加入别的队呢？”
马凡话将出口就反应过来，疾道：“不对，不对不对，弱队是不想加入强队，但强队会强制弱队加入！”
“其实，弱队也不一定不想加入，万一他们需要得到庇护呢？”程雪如是道。
马凡长呼一口气，如此残酷的战队生存法则让他很是难受，心底不禁生出一个疑问：难道系统必须要这么安排才能完成它的“蚂蚁孤岛”实验？
程雪理解马凡的心情，最开始她也有点恐惧于强队的压迫，后来想了想，只目前阶段有点杞人忧天了，别说级，级战队已经是顶天了。再者级战队也不一定能打过这六七十号人，更不谈收服。
“不用多想，有级的等级，也得有级的实力，没有实力级都是扯淡，而且我们呆这儿二十来天，不也没遇到别的队么。”程雪起身拍了拍尘土，“只考虑眼下吧，你有什么想法？”
马凡甩了甩脑袋，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后。确实二十万平方公里的面积要遇别的队，概率还真不大。
“眼下的话，都是同学，不会有人想着抱咱们大腿吧？还得上供点数呢，怎么舍得。”
“那不一定。”
“不一定也没用。”马凡敲着沙地上的数字，“都是级战队，咱收不了别人。”
程雪拧眉道：“你的大脑只会考虑眼前的眼下吗？”
“啊，不然呢？”马凡知道程雪的意思，将细柴添火，靴子搓着地上的数字，笑道：
“三两个月的眼下没必要考虑啊，指不定哪天我就挂了呢。在这样的世界，活一天想一天吧，你说呢？”
“明白了。”程雪撂了一句话，转身离去。
“明白啥就明白了。”马凡小声咕哝着，等柴火烧完，起身巡逻。
……
深夜的沙漠，沉寂如一潭死水。除了偶尔呼啸的风声和时而爆裂的柴火声，再无半点动静。只要不是特别累，很少有人会在这样的夜里打呼噜，每个人都保持着足够的警觉，在灾难突发时，能瞬间清醒逃离现场。
每每轮到马凡巡逻，他都会多绕一大圈，照顾到年级别的队伍，因为有几支队还没有守夜人。
就比如班钟发队，虽是班长，但队员多有不服，钟发提出守夜，你推我我推你，大家都睡觉。只钟发一个，坚持了一两天也熬不住，干脆就地一躺，天塌了个儿高的顶着，爱谁死谁死，反正轮不到他。
而班个儿高的，就是那位拳脚等级升了，比马凡还高一级的近战高手，吴筱芸。
马凡初听吴筱芸很是惊讶，女生玩F的本来就少，拳脚能达到等级更是凤毛麟角。后来听小李的小道消息，《热血高校》中班的各项任务就是她和刘建详在安排，心中对其有了一定认知：
吴筱芸和程雪差不多，都是很低调的能人。
这会巡逻到班位置，正好吴筱芸也是刘建详队的今晚守夜人，看到马凡忙挥了挥手，快步追来。
“马凡同学。”
“有什么事吗吴同学？”马凡停下脚步，轻声相问。
吴筱芸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马凡，浅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电影看得好无聊诶，想和刀王学习一下刀战技术。”
马凡挠挠头，“什么刀王，都是老三给吹出去的，菜得很。”
“你太谦虚了，我们队的刀战战术还是听你讲座学来的，都有详细笔记在身上呢。”吴筱芸说着话就要掏笔记。马凡忙拦道：
“诶别别别，这黑灯瞎火的也看不着。你匕首等级多少？按着拳脚等级应该不低吧？”
“-啊，卡这儿怎么也升不上去了。”吴筱芸嘟起小嘴，稚嫩的娃娃脸显得更加可爱。
“嘶……这样啊。”马凡有些发愁，他的匕首等级也才升+，这怎么教呢？
吴筱芸察觉到马凡的难处，小手拉着马凡向黑暗深处走去，“咱们就实战演练啊。”
“在沙漠里，在这儿？”马凡止步。
“不行吗？”
“这……不是不行，是……”马凡不经意地望前扫过一眼，陡然警觉，低喝道：“有人！”
“哎呀，你不想教我也不会说什么嘛，干嘛要找这样的借口……唔唔！”
吴筱芸说着说着突然被马凡从后边捂住嘴巴，挣扎了两下却被抱得更紧，一时间羞愤难当，提脚就要踩马凡，却感觉耳边有热气吹来。
“别动，真有人，你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