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还在置气,贾张氏摆着脸子给秦淮茹看,时不时翻个白眼,看这女人从头到脚都不顺眼。
“我乖孙子呢,大晚上的,你也不知道找找,万一给坏人拐走了呢。”
秦淮茹蹲在水盆前洗着碗,心里也是有点担心,往常棒梗闹脾气也该回来了,这个时间了,莫不是又跑出去找人玩了。
正想着呢,有人敲门了。
“谁呀。”秦淮茹放下正洗着的碗,抖抖手上的水就开了门。
门口的陈傲天拎着一脸死气的棒梗,就这么敲开了秦淮茹家的门。
秦淮茹大吃一惊,棒梗这小子怎么弄成这副德行,手还被绑着。
“柱子,你怎么来了。棒梗这是……”
陈傲天也不跟她客气,往前一推,棒梗立马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躲到秦淮茹身后,秦淮茹给他解开了绑手的麻绳。
“秦淮茹,你怎么不问问你教出来的好孩子?”
傻柱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叫她全名!秦淮茹有点慌,忙看向棒梗。
贾张氏也挪着肥硕的身躯跑过来了,一把搂住自己的大孙子,满眼心疼,惊叫道:“我的棒梗哇,奶奶在呢,跟奶奶说说,到底是怎么了。”
一下子有俩人护着他了,棒梗可算有底气了,眼里含泪,愤恨地瞪着陈傲天,伸手指着叫到:“就是他!他要杀我,这个傻……他打我,差点打死我!”
呵,这小子还嚣张。
但只消陈傲天一个眼神,棒梗就吓得缩回手了。那个傻字也没敢再继续说。
听到打字,贾张氏就受不住了,上前就想推攘陈傲天,嘴里不住念叨:“你个傻柱,你打我孙子?”
偏偏陈傲天一侧身,激动的贾张氏过于着急,重心不稳就摔地上了,还是脸朝下。
秦淮茹一看,赶紧把这肥硕的贾张氏扶起来,一脸埋怨地看着陈傲天。
有人收拾贾张氏,她也高兴,可是这会儿棒梗被打了,陈傲天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实在开心不起来。
“妈,你没事吧。傻柱你也真是的,我妈那么大年纪了,你闪这一下,摔坏了她可怎么好。”
贾张氏捂着脸还想去锤陈傲天。
这能让她如愿?
陈傲天冷着脸说:“无缘无故打人,你就是老人,我也照样有理由收拾你。”
贾张氏似乎意识到这面前的陈傲天和之前那个总吃亏换和睦的傻柱不一样了,愣愣地收回了手,指着鼻子骂道:“好啊!你个傻柱出息了,你说我无缘无故打你。那我孙子呢,这算怎么回事。”
眼看着外面就有人要出来洗碗看热闹了,陈傲天直接绕过这俩人,进了屋。
“走,进来说。怕不是误会了,我这是帮你们呢。”
小当和槐花看见棒梗被欺负了,在门口偷偷地看,秦淮茹指挥这俩小的先去睡觉。陈傲天就直接找了个凳子一坐,摆开了架势,反倒是弄得贾张氏不好撒泼了。
“误会什么?有天大的事,你能打我孙子?”
“您还真别说。就是天大的事。”
秦淮茹被陈傲天唬住了,不知到底是怎么了,娇声问道:“柱子,你就说吧,棒梗这孩子是怎么得罪你了,我替你教育他。”
嘴上这样说着,秦淮茹其实心里也是埋怨陈傲天的。
能有多大的事?给孩子打成这样。
棒梗这熊崽子,从小那可是一指头都没人敢动他的,当妈的舍不得,总觉得亏待了孩子,那老泼妇更是宝贝的不得了。
“这小子,当着我的面,问也不问一句,闯进来就抢我的菜。”
陈傲天话音未落,那边贾张氏就发作起来,“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棒梗不就是一小孩子!他能干嘛,不就是饿极了想吃一口!”
“再说,你这么大男人,还缺那一口,跟个小孩儿生气,你丢不丢人?”
陈傲天早就想到,这玩意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冷着脸听这贾张氏还能有什么歪理。
果不其然,三句不离饭盒。
“棒梗正是要长身体的时候,你不给他带饭盒,他吃不饱不就闹么。那他吃你一口,你又少不了啥,小气吧啦的。”
贾张氏这话就是赤裸裸地要饭盒了,今天没有饭盒,她也没吃好,正吃的一肚子气没出撒呢。觉得傻柱是不给他们家带饭盒遭了报应。
看陈傲天不高兴,她就高兴的很,要不是还有外人在,她都要夸大孙子做得好了!
秦淮茹也有点听不过去了,看着陈傲天脸色阴沉,忙解释道:“妈,你少说一句。柱子啊,棒梗也不是有意的,他这是不拿你当外人。不然咱大院这么多家,怎么就去你家拿呢。”
陈傲天心想,这句话可真会说,白莲到极点还偏偏拿捏了原主傻柱的心理。傻柱一直都对秦淮茹有点想法,这一句不拿他当外人,可真是把傻柱孤单的心理捏的准准的,心甘情愿地被棒梗偷家,被贾家吸血,乐呵呵地成了秦寡妇的第一舔狗。
秦淮茹都这么说了,想缓和陈傲天和棒梗的关系。可贾张氏和棒梗倒是接连狗叫起来。
“秦淮茹你扯什么屁呢!你是哪家人,棒梗姓贾不姓何!当着我的面就这个样子了,我还没死呢!”肥硕的贾张氏说着就要扯秦淮茹头发。
棒梗看奶奶真生气了,也叫道:“我才不跟傻猪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