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傲天看许大茂絮叨着那鸡有多好,有心想刺他一句。
吵架要想深入人心,开口必得揭人短。
“别说你那公鸡了,有母鸡的时候,也没见下出个会跑的蛋来。怕不是这公鸡是给羞死了。”
众人都笑了,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多年,一直生不出,这是夫妻俩一直的心病。许大茂怪娄小娥不能生,只有陈傲天知道,娄小娥可给傻柱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谁不行,那一看便知了。
许大茂指着陈傲天“你你你…你放屁!”
陈傲天一个眼神,血脉压制,许大茂讪讪地收回了手,怕挨揍。
傻柱下手可不顾什么,一上头,他可没少挨过。
“傻柱,这老少爷们,妇女同志们都在呢。你说这种话,影响不好啊。”打着官腔的二大爷可是有感而发了。
官迷二大爷,家暴男刘海中。
陈傲天能给他脸?
“这大院冤枉人还就指着冤我一个了?许大茂污蔑我偷鸡二大爷您怎么视而不见?莫不是你们商量好来冤死我的?”
官迷二大爷听了有点慌,他就是想来摆摆谱,没想到傻柱先给他戴了顶冤枉好人的帽子。
“怎么说话呢?咳,对,这事应该看看,到底是谁偷得。傻柱,那鸡骨头就在你门口摆着呢,你还能抵赖不成?”
二大爷刘海中面装腔作势地指着那陈傲天门前的骨头渣子。
秦淮茹在门口踟蹰着不敢进,她还没想好对策。
万一傻柱这次不给她儿子背锅了怎么办?
偷鸡,可大可小。
可小,那就是私了,压在大院里,赔偿了事,她也没那么多钱,谁知道许大茂趁机会提什么要求。
要是闹大了,这就是个小偷的罪名。送到警察那里,是要关起来的。这个年代注重名声的时候,要是被关过,坏了名声,以后棒梗可怎么找工作,怎么娶媳妇啊!
不行,得暗示傻柱。
秦淮茹打定了主意,走到院子里想大事化小:“怎么了这是?”
许大茂一看,多一个人,又能够给他帮腔了,赶忙说道:“秦姐,你可回来了。这傻柱偷鸡,你说你两家离的那么近,今儿偷我的,明儿指不定就翻你那儿去了。你可得好好给我评评理啊!”
秦淮茹俏脸堆笑,心下有了主意。
“柱子什么人我不清楚?是不是你哪里得罪了他。”
偷鸡这事若是有了理由,就和上次一样,那就很好了结了。
那次虽说棒梗偷了老母鸡,可是傻柱替棒梗背锅,说是为了报复许大茂。
这俩人斗法互相报复的事,那就和单纯图财偷窃的性质不一样了。
你没惹他,他偷你干甚。
陈傲天知道秦淮茹心里的小九九。这是又想让自己背锅了,话里话外把事情指向了他和许大茂的私仇。
他确实和许大茂有笔帐要算,不过还不是这会儿。
一大爷听秦淮茹意思,心想这傻柱真不老实,也怪那许大茂总犯贱。看来偷鸡这事,很快就能了结了。
“大茂,你和傻柱最近又怎么了?”
一大爷问。
许大茂急了,这几天他天天除了上班,就是跟娄小娥窝家里造人,哪有闲工夫跟个光棍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