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派的商谈室里，陆川杨接过用来招待客人的热茶，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常经理。
他大概明白了。
陆川杨抿了一口热茶，黄渊现在所处的工作室，是云腾的一间外包工作室。
名义上也是所属于云腾的，只不过算是编外。
云腾是一家既做游戏又做渠道的大公司，而派，似乎近年来一直和云腾有所接触，想成为一流平台。
黄渊和陆川杨的游戏于同一时期进行发售，而黄渊和派的背后都有云腾的影子。
自家人向着自家人，这里面的弯弯绕绕，陆川杨算是搞明白了。
“不知道陆先生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常经理皮笑肉不笑，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来这里是为什么？常经理还不清楚吗？”陆川杨用问题回答问题，又将话题给抛了回去。
“这...”
常经理本来想和陆川杨再拉扯几句，但一想到上头的旨意，也不装了，开门见山的说道。
“陆先生来是为了贵公司游戏发售的事情吧。不是我们想拒绝。”
“只是这款游戏的未来前景不是很明朗，经过我们市场部的判断，它并不值得贵公司提出的4％的分成。”
4%，总售款平台抽成4%，溯源工作室得%。
陆川杨听完之后，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了常经理一眼。
他很想问问你们派的市场部是不是都是一帮吃干饭的。
如果绝地求生都不值4%，那你们还想要什么样的游戏？
要知道，他本来的心理价是%的分成。
“说说你们的想法。”
陆川杨看了一眼常经理，想听听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常经理挤出一个笑脸，拿出一份合同，对陆川杨说道。
“我们想走买断制。”
他自然不是吃干饭的，看得出来绝地求生这一款游戏的潜力，可溯源到底是个毫无名气的工作室。
在他看来，陆川杨可能只是灵光一闪，开发出了这样一款游戏，却不懂这个游戏的潜力。
“这是我们对您游戏提出的合同。”
陆川杨拿起合同，看都没看一眼，就把它扔到了一边。
“如果这就是你们的态度，那我想，应该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等等。”眼见陆川杨想走，常经理连忙叫住他，“你可以给出你的心理价。”
虽然黄渊和陆川杨有矛盾，但派还是很想拿下绝地求生的，而且，还想在上面狠狠要下一块肥肉。
“%的抽成”陆川杨又往下降了两成。
常经理的笑容冷在了脸上，%抽成是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