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澈给他们俩的分期付款条例，一张纸上密密麻麻的。
上面该他们做的，不该做的，那是一条不落下。
至于具体是什么东西，黑齿长之和上官婉儿也是云里雾里。
但这份分期付款条例的大致意思，他们还是看明白了。
他们俩要是还不上违约金，那就只有两条路。
一个是把家里值钱的，还是不值钱的都给元澈。
要还是不够还违约金的，那也好办，做一个仆役打工挣钱。
大将军黑齿长之眼睛瞪得溜圆。
这元大哥使唤人使唤上瘾了？怎么连他也不能幸免？
元澈一个人人不受待见的赊刀人，竟然让一个大唐的将军做他的仆役。
这才有了黑齿长之欲哭无泪的一句话。
元澈倒是很好说话，道。
“你不愿意也行，还是两条路。”
“一是不打算还了，想要当老赖。”
“二是你有把握还违约金，这当然不用在契约了。”
“你选哪一个？”
黑齿长之嘴角抽了抽。
这违约金确实是他欠下的，元澈来讨要也是合乎情理。
如果他真的要当老赖，早就掀桌子了。
但元澈对他有大恩，随意他直接认下了这违约金。
于是，黑齿长之犹疑不定，不知到底该怎么办好了。
“行吧！”
“只要你不让我背叛大唐的利益，不贪赃枉法！”
“我老黑，就任你驱使！”
黑齿长之索性不想了，摊牌了，爱咋咋地吧。
“嗯，这不就行了，按手印吧。”
“这把刀收好，什么时候有钱了，拿着违约金一起，找我销账。”
黑齿长之也是破罐破摔，老实的按上了手印。
在系统的见证下，交易完成。
元澈点了点头，既然系统已经见证了。
黑齿长之接受了分期付款，那他的惩罚就往后延期了。
只要帮他好好赚钱，然后再还自己的违约金，就搞定了。
这种行为，放在现代，叫做二次抵押。
面对老黑这种实在人，元澈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讨债。
还有，系统也不是吃素的，这赚来的钱，不全是老黑的。
要不然，元澈一毛钱分成不要，这违约金不是很快就还完了。
所以系统规定了上限，最多给黑齿常之和上官婉儿一成利润。
“元大哥，你就说吧，让我干什么。”
莫名其妙的卖身为奴，黑齿常之的心里也很不爽。
但为了尽快还账，还是开口问道。
元澈岔开了话题。
“这个先放一边。”
“我问你啊，剩下的那几个人，你认不认识？”
“名字叫武梅，上官带刀，裴燕，许静。”
元澈的话一落地，黑齿常之脸色变了又变。
“嗯，我不认识这些人，不认识。”
上官婉儿也是低下了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问题谁敢回答？
先不说其他人，就说皇帝，那是万万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