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
面对着狐主任已经瞪到最大的溜圆的小眼睛，陆恒含笑点了点头：
“你前几个月不是在论坛里发了一个求助帖，需要一些变种塔黄的详细资料吗？
当时我还给你发了一个资料包，里面有一张非常难得一见的三十年变种塔黄的花期图，这个你应该有印象吧？”
听到这儿，狐主任心里仅剩的一点点怀疑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陆恒能说出这个，他的身份已经无需质疑了：
他就是论坛里那个整个夏国动植物科研圈都赫赫有名的神秘学者，山海行者。
“我真的，哎，我应该说什么好……没想到居然在这种地方跟您第一次见面……”
确认了陆恒的身份，狐主任激动又有些感慨，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没事没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怎么倒还紧张起来了。
论年纪和资历，我还得喊你一声亮哥或是小亮老师呢。”
这倒不是陆恒自谦。
论年纪，狐主任确实比他还大上几岁。
不过要是把上辈子的学术研究时间都加起来……
陆恒轻笑一声。
不能这么算啊。
听陆恒说论资历还得叫自己一声小亮老师，狐主任愣了愣，表情也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他以为“山海行者”是学术圈里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一直十分敬重。
没想到居然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后辈……
狐主任摇了摇头。
不过搞学术科研的，辈分这东西看得并不重，大家都是看学术成果说话。
就算是个毛头小子，只要有真材实料的学识，大家一样敬重。
“小亮老师，小亮老师……”
就在这时，旁边一位随行人员扯了扯狐主任的衣袖，凑到他身边小声开口：
“刚刚山海行者这个事是能说的吗？现在直播里都炸锅了，大家都很好奇……您看要不要解释解释？”
“行啊，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狐主任点了点头，看向摄像：
“咱们各行各业，一般不是都有行业内的论坛网站吗？像我们搞自然科学的也有这么一个。
平时大家碰上什么不好辨别的动植物或是有什么学术上的疑惑，就在那个论坛里发个帖子，大家一起讨论，集百家之慧，很有意思。
论坛虽然是匿名的，但是基本上经常出没的圈子里有名的，大家都互相有数。
比如我，无穷小亮往那一摆，虽然不是真名，但大家也都知道是我张晨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