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开口说话的话。
“看好了没？”
柯秋灵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连忙仔细打量了一下衣服。
虽然尺码看起来好像挺合身，但礼服最好还是定制。
她心想，下次她定制礼服的时候，可以顺便帮他定制几套备用。
身为她的私人助理，以后用来撑场子机会不少，有备无患。
“你穿着感觉合身吗？会不会紧绷？”
“合身，不会。”
“行，那就这套吧。”
“唰——”牧有一把拉上帘子。
旁边的店员全都捂着嘴小声的交流。
“好帅啊~”
“身材好棒~”
“还有胸肌，这么大~”
“腿也好长~”
柯秋灵转头看过去。
几名店员立马噤声，保持微笑。
她摸出一张卡，“买单吧。”
店员笑意更加灿烂，上前双手接过卡，“好的，请稍等。”
牧有换完装出来，顿时就像是贵族公子遗落凡间体验生活的既视感。
虽然朴素，但依旧优雅。
店员立马将礼服打包起来。
两人离开商场直接去柯秋灵现在居住的地方。
牧有不禁念叨了一句，“刚才在商场耽误的时间其实完全可以去我家。”
柯秋灵闭目养神仿佛没听见。
牧有瞥了她一眼。
搞不懂她是什么个意思。
干脆也不说话了。
到了目的地。
牧有本想在车里等。
柯秋灵一下车就丢下一句，“跟上。”
“呃……不好吧。”
牧有把着方向盘没动。
柯秋灵眼眸微眯，抬步走回去，打开副驾驶的门。
一条腿跨上去跪在座椅上，俯身抬手搭在驾驶座的椅背上，低头看着他。
“不想上去？我家是龙潭虎穴？”
牧有的视线不经意落到她下凹的纤纤细腰上，感觉一只手就可以覆盖。
他立马移开视线一本正经的看着前方。
“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太方便。”
孤男寡女的，万一你兽性大发，我可怎么办啊，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良家少年，可不能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被嚯嚯了。
柯秋灵的指尖勾起他的头发。
“哪里不方便？还是你觉得在车里方便？”
“……”
牧有转头看着她，一脸单纯。
嗨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柯秋灵纤长的手指点了点他额头。
“停车场可是有监控的。”
“……”
牧有眨了下眼睛，纹丝不动。
柯秋灵低下头，红唇缓缓靠近。
“要是你真的非常想在车里……”
牧有的视线跟着她移动。
她偏头停在他耳边，“那你就在这里换衣服吧，让人看光了去，然后再发到网上，大家一起欣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