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多久，第一场皇家文物博览会顺利举行，高达上百点的文化值产出终于是让蒋白松了口气。
虽然这点文化值连抽奖一次都不够，但也算得上是一个好的开始。
不过他现在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培养属于自己的嫡系。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从朱禁城现有的人里抽几个来进行培养的，不过看了零提供给他的名单之后。
算了，咱们还是从外面找吧。
偌大一个朱禁城，居然找不到一个可用之才！
宫女也好，小宦官也罢，就连禁军，也是各个地方大员派过来的。
“哼！！！”
看着手里的人员归属名单，饶是蒋白再怎么有心里准备，也被气得不轻，抓着名单的手青筋毕露。
堂堂天子居所，居然连一个信得过的人都没有！
这群人是想干嘛，ZF吗？！
“陛下，愤怒毫无意义。与其在这里生闷气，倒不如想想，等到解决了那些虫豸之后该怎么办。”
一旁的零端着一本恋爱小说不停翻看着，手里动作更是一秒不停。
“怎么办？”蒋白冷笑一声，说道，“当然是...”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过了半晌，蒋白叹息一声，有些无力地看向天空，“零，你说以后的史书，会把朕描写成一个暴君吗？”
“陛下你终于下定决心了？”零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蒋白双手一摊，满脸尽是无奈之色，“这些家伙已经在这片土地上耕耘太久了。就算把他们连根拔起，被他们污染的土地也不会恢复。”
“所以，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
战争。
通过铁与血的洗礼，将旧的框架打破，建立全新的秩序。
“那么，陛下，您所设想的秩序，是怎么样的呢？”
“......”
蒋白看着天空，但目光却看向了更远的地方。
“皇权之下，众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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