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叔叔一脸震惊的表情，袁化淡淡地指了指桌上的水果。
“王叔叔，你也来吃点吧，小说看得如何，可以自费出版吧？”
袁化故意将自费两个字说得很重，提醒王叔叔履约。
王叔叔点了点头，摆摆手。
“可以出版，水果就不吃了，我晚上就回去和几个股东商量一下，尽快操作起来。”
王婶婶则认为促成这笔交易，也有她的功劳，欣喜地和袁化母亲打招呼，还说要回去给老公煲汤，犒劳下老公。
两夫妻打了招呼离开了袁家，来到门口，王叔叔深深地叹了口气，老婆则不大理解地看着丈夫。
“老公，这不是刚刚谈下来了么，你怎么还叹气啊？是担心书卖不出么？”
“都自费出版了，能不能卖出去还有意义么？”
听老公的语气不大对，老婆一把拽住他，想知道他到底在唉声叹气什么。
“那你这生不如死地叹气做什么？我们今晚表现这么好，马上能赚钱了，怎么还会这么不开心？”
王叔叔看了看老婆，又叹了口气，他提醒道：“说好了，是自费出版，你觉得出版社还能赚几个钱？”
“可是我们这样也没有任何成本压力呀，你是担心老袁家出不起自费的费用么？可是我听说袁化靠《四重门》就已经赚了好几百万呢，这点小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对啊，你自己也说了，这点小钱，和大卖比起来，压根就不算钱！可是大卖了我们拿到的钱，不也很少么？”
王婶婶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自费出版虽然前期压力给了作者自己，可是书一旦大卖，那真正赚钱的就是作者自己了。
而且版权还百分百在作者自己手中，到头来就是出版社给作者打工，拿点辛苦费而已。
她忽然都不想煲汤了。
“那，能不能再和袁化谈谈，就说现在自费不好弄，让改成我们出版？”
王叔叔冷笑一声，道：“你没听到他一直在强调要自费出版吗？还让他妈妈做了证明，如果再反悔去提这个要求，怕是自费出版都不肯给我们了。哎，算了，没想到被一个小毛孩摆了一道，真的是比老袁还猴精，这次就当吃个教训，少赚点，下次再找机会多合作多赚点吧。”
王婶婶似乎也没了主意，之前的春风得意，此时都已经没了踪迹。
两人走后，袁化母亲已经在厨房忙活了起来。
“袁化，妈给你煲个汤，你待会出来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