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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辱人甚者亦遭辱(2 / 2)

“金村地村民们。我警告你们……凡在我们煤场弄事的、砸窗的打人的、偷煤炭。都要受到法律严惩。偷煤的已经被抓了。你们不要一错再错。否则后果是你们不愿意看到的……要打架。今天你们讨不了便宜……带头弄事的。这笔账我们要一算到底……”

杨小孬看着人群躁动。沉声喊着话……

这些话太不客气。引燃了某些人地怒火。四五个带头地。朝着二十几米的距离就冲了过来。手里持着锄头锹把……有带头地就不怕没有跟风的。一窝蜂似的村民。如同决堤的洪水。叫嚣着往前冲上来了。

“开机……放!”

杨小孬声嘶力竭地狂喊……这是演练过无数遍的扑火阵形。人群喷了过去……空气里弥漫着恶臭的味道……

粉碎机筒里粉成粒度煤场。夹着劲风。劈头盖脸地砸向人群。像一支霰弹炮筒……

三台装载机。轰隆隆开始往人群里倾泻沫煤粉……

粉尘扬起来了。又被水龙压了下去……

冲在前面带头地可吃大亏了。头上盖了一脸粉煤、脸上身上像被弹弓打了几数下。浑身生疼。水龙扑过来直接覆了个全身。把煤面儿糊了一身一脸……人群瞬间分成了两段。后面的大部分往后跑。前面的泼着命往前冲………

“拉网……”杨小孬再次狂喊。

两翼的民兵一听。俯身同时拉着绳头起来了。埋在煤层下的细麻绳网几张结在了一起。足足十几米长。把冲在前面的七八个人罩了个严实。猝不及防的村民们。呼通呼通都绊到了网里……像山上套兔子地。一网网了一窝……

“三河。放狗……”

杨小孬见仍然有几十人没有跑。试着回头。再次喊了声。

秦三河呼哨一声。十几狼狗如离弦之箭。踩过躺在地上的绳网。朝着门口已经开始散的人群冲了上去……

最后的勇气。却是怎么还挡不住扑上来的狼狗………兵败如山倒。除了被网住的。都开始跑。狗再撵在屁股后追。几秒钟的变化让村民的心寒不已。弹珠大的小煤粒像子弹出膛。打在身上生疼、煤面糊得一脸、偏偏喷过水来。这水里沾到身上一股恶臭。连嘴都张不开。到这个时候。人家根本还没有动。真打起来。不用说是半点好都讨不到……

跑路上地、跑路沿下地里的、腿快的已经跑出了几百米。像是四散地羊群。最后一拔被十几条狼狗追得满地乱跑。不过幸好这狗没咬人。一追上人就把前腿往人身上搭。一看就吓得要命……

“村里起火啦……村里起火啦……快救火啊………”

一个人喊、十个人喊、百个人喊……糊里糊涂的村民有的一抬眼看着村里冒着浓烟滚滚。这心下才真慌了。更是加快了步子往回跑……

杨小孬胆战心惊地捏了一把汗。这可是最后一招了。要是这招还不管用。几百人真冲进去。剩下的就是肉搏了……

低头看看。尚还有挣扎没有出网的人。数数有八个。王虎子乐得屁颠屁颠围着看了一圈。不过马上退了回来。拧着鼻子喊:“咦。臭死了……小孬。这什么东西。怎么比大粪味道还冲……”

“嘿……氨类消毒剂。无毒无害。经济实惠。就是味道冲了点。”杨小孬笑着指挥着人架着清水冲洗网在中间的几个人。没了大部队的支援。可蔫了。清水洗白条猪一般地被水龙头冲了一遍。

“我说。这牧场来的怎么一个比一个损。这还让人吃饭不?整得都成茅房味道了。”王虎子闻闻自己地手。尚自还有臭味。不高兴地喊着。

“虎哥。没事!”杨小孬笑着:“用火碱。百分之二的浓度一冲。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不会再来了吧!要不存着点。再来了再干他们一家伙。”王虎子想想。又想了这么个问题。

“来不了了!”杨小孬笑着。看着网里地几个。头示意着说道:“带头闹事的。都在网里。没有这几个冲在最前头的。后面的没人敢来!”

“不会吧。这么大个村。那村长是吃干饭的?”

“村长早被你哥抓走了。看到没有。那黑烟就是信号。”杨小孬附耳过来。轻声说道。杨伟曾经交待过。只要见到黑烟。就可以放手干了。杨小孬这才下了最后决心。

王虎子的眼一下子瞪圆了。这才明白。为啥不见领头的。敢情是趁着人来闹事。捅人窝里了。这事自己没参与。却是无趣得紧。悻悻地说了句:“拽什么拽。我看这就未必行。要我。我回村再拉一帮子。趁这时候冲进来。你们立马玩完!”

杨小孬却是知道虎子这得性。凑上来谄笑着说道:“虎像您这么聪明、勇敢。智计百出地好汉。这金村能有吗?就凤城也不多呀?”

一句话王虎子乐得开怀了。吸吸鼻子。唾沫星子飞溅地说道:“嗯。确实是。一般人他想不到这儿!想当年。我们兄弟七八个。直接就明刀明枪拼七八十个人。今儿这场面。可离那时候差远了。今儿要我指挥地话。少说得放翻几十个……”

一干人开始打扫场地地民兵正被虎子逗得直乐。这王虎子看着秦三河把狗都召回来了。不迭地迎上来训了句:“我说三河。你家狗是不是都母狗。光会叫不会咬。净知道扑到男人身上耍流氓……这狗都被你带坏了……”

秦三河摸着脑袋。嘿嘿地傻笑。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解释。后头一干民兵。可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围攻煤场的几百人急奔着回村的时候。才发现不是着火了。而是冒烟了。村里几堆麦积堆和王米杆堆被点着了。不过露重杆湿。净冒烟不见火星。等刨开了麦跺才发现每个里头都藏着罐头盒般大的小东西。就这东西在吃吃冒烟。村里处处弥漫着呛人的烟气。都喊着着火却不知道火在哪里。村长媳妇抱着娃哭喊着老金被警察抓走了、老金被警察抓走了………叫喊了半天都忙的麦积堆没人理会她。村长媳妇正自准备进城找女儿报案地时候。又被一群老娘们围住了。没别的。就朝着她要自己老公呢!……参加围攻的。回家第一件是脱了衣服就洗、不过越洗越觉得身上有臭味;没被沾上的。暗自窃喜。今儿可算撞大运了。这帮人真没想到。这么厉害………

村里。乱了!

几公里外。金根来被拖下车塞进警车………审讯的杨伟有点毛了……

趁着暗车厢里杨伟就逼问了一会。这老头一言不发;有位民兵火气大。狠踹了两脚。这老头居然一声不吭;等杨伟打着弱光电筒一看。老人家一脸皱纹纵横却是不怒而威。对着黑暗中的杨伟冷冷地说道:“我看清你们了。你们不是警察。不过是穿了身警服。协警警服!你们凭什么抓人!别以为我是法盲!”

“哟……”杨伟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小看这老头了。这架势让他马上想起了一个人。赵铁锤。和这老家伙一个档次。茅坑里的石头。杨伟晃着老头的脸说着:“老金。你既然不是法盲。可办得都是法盲事啊。砸煤场、偷煤。刚才又组织着人奔煤场去了………你家院子里还堆着香炭。这也有假?”

“那是村里人送我家的。一袋一袋我都说得清是谁送地!砸场子!?谁见我去了?看你们办得才是法盲事?我看你们抓了我。怎么放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就不相信你敢杀人灭口!只要我死不了。你就死定了……”金根来怕是已经捋清了这事。两眼瞪着。好像他才是主角。

这是标准的村干部形象。撞了南墙不回头。到了黄河不死心。一个死理认到底!杨伟随着关了电筒。心里一惊一暗忖。坏了。遇上个比老锤还厉害地家伙!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杨伟沉声问道。

金根来接了句:“什么逑毛警察。是接任煤场的人。要是错了。我这双眼睛剜了送给你!”

“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吗?”杨伟再问。心里只觉得这老头心明眼亮。怕是不好对付。

老金鼻子里哼了哼。言语里听得出不屑:“哼。不就砸场子偷煤这点烂事吗?村里几百人参与了。这屎盆子。你扣不到我身上!”

“错了!”杨伟说道:“几十吨煤炭。几百人闹事。还不在我的眼里;我很多年以前组织的场面比这够看的多!”

“哼……”老金又哼了哼。那意思更不屑。

“信不信没关系!我抓你就为问你一件事。谁指使你干的这些事?”杨伟步入正题

金根来说话越来越嚣张。对了句:“我干事。还需要听别人的指使吗?”“老头。我查过你的底。要说你就为拉点煤拉炭去砸煤场闹事。这说不通。”杨伟沉声说了句。这老金早年贩过药材贩过煤。一个独女也是做生意地。真说要为几十吨煤去煤场弄事。还真说不通。说什么耕地被毁。更是扯淡。这村里压根就没人看得起种地那俩收入。

“说不通的事多了。什么小JB人。还扮着警察抓人?吓唬谁呢?这说得通吗?”老头不答反问了句

“你个驴日货。还嘴硬着

俩民兵黑暗叮叮咚咚干了老头几下。这话听得忒恶心人!

“都别动他……”杨伟喊了句。制止了民兵们地动作。再次打开电筒。挨了几家伙的金根来脸上根本没有什么惧意。低头蹭蹭鼻子里的血。对着电筒露出了几分狠色。嘴里很随意地说着:“手脚不够硬啊。是不是想吓唬吓唬我。怕把我打坏了啊!……没事。尽管来。我这把老骨头不值钱。死了残了。顶多值你们一个煤场的价钱!”

威胁者反被人威胁了!金根来怕是已经揣准了这干人算不上真正的警察。况且就真是警察也未必敢明目张胆地怎么样。态度惊讶之后就是强硬的很。有道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土生土长的金根来对自己在金村一带地根基是有绝对信心地。况且。这也老百姓的要。我的命不值钱。你的呢?

几公里的行程什么也没问出来。到了警车停的地方。把金根来塞进了停在路边的警车。杨伟安排着厢货车开回市区。这是朝光头骡借来的。再回头看警车的时候。被反铐着的金根来斜着眼瞪着自己。根本没有惧色。反倒是一股嘲弄的味道。

杨伟这才觉得棘手了。头一下子大了。半天没上警车。徘徊了良久。心里却是悬着一个念头:坏逑了。抓了个老流氓回来了。比我还横。这事可有点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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