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呦…爹饶命…”
房间里回荡着胡汉山的惨叫声。
胡惟庸累的直接坐在了板凳上。
“早就说过不许你与那些纨绔子弟来往,这次居然去烟花之地?”
“你爹我的老脸都快被你丢完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生儿子?”
“今日之后你必须洗心革面,用功读书,争取在今年的乡试考中举人。”
“不然我直接废了你个畜生!”
胡汉山望着压迫感极强的父亲,心中满是不服气。
胡汉山就是一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常常仗着父亲的权势。
唱曲斗鸟留恋于勾栏瓦舍之地。
读书更是没有那个心思,
“孩儿一定痛改前非,苦读诗书!绝不再去和狐朋狗友玩了!”
“父亲,孩儿昨日游于市井之中,发现百姓生活差别太大,贫农手中无田常年处于饥饿状态!”
胡惟庸听完这句话感到很欣慰。
看来长子还是聪慧,不是真的不学无术。
不过,一个孩子都能看到这些问题实属不错。
为了缓和父子之间的关系,有心多说几句:“好好读书,为父定当为你谋一门好的亲事!”
“你可是我半辈子的希望,不能出半点差错!”
“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给我断干净了,切不可让人抓了你的小辫子!”
胡惟庸说完这些看见长子的脸色不对,叹了一口气。
知道这纨绔长子恐怕也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继续帮我盯着刘伯温和徐达的一举一动,一有动静立马向我汇报!”
胡惟庸低声道。
“对了,老爷线人来报,刘伯温前二日府上来了一位道士!”
胡惟庸脸色一沉,眉头紧锁。
“这个道长是什么来历?速去查来!另外刘伯温没有察觉异样吧!”
“老爷放心吧!暂时没有发现!”
胡惟庸走后,胡汉山立刻来了精神。
快速穿来了衣服。
只见胡汉山身穿了件,草地绿赤狮凤纹蜀江锦裰衣。
腰间系着爱利斯兰几何纹宽腰带
留着乌黑光亮的发丝,眉下是深邃的眼睛。
身形结实有力,真是人面桃花。
“一会你从后院去告诉莲儿,这几日不能去见她了!让她好自为之!”
“少爷万一被老爷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胡汉山眉头一皱,眼中带着狠意。
“你就不怕我打死?狗奴才!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少爷?”
“等那老头子一死,整个胡家不还是我的天下!”
“滚!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还要我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