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又到了待嫁的年龄,为父想为你亲自挑选一个驸马!”
安庆公主不由的轻转倩影,粉色小嘴一嘟,十分惹人怜爱。
“不嘛!儿臣不想嫁人,儿臣要一直陪伴着父皇!”
“傻孩子,哪有不嫁人的道理…”
朱重眉头轻皱,眼中都是怜爱。
“为父定为你选一位能配的上我的小公主的人。”
安庆公主眉头一皱,一脸蓦然。
“父皇,儿臣想自己亲自挑选驸马?儿臣只想任性一回…”
“不要胡闹,你贵为公主更要遵守礼仪,更不能恃宠而骄…
“都怪我给你宠坏了…这件事情为父不能答应你!”
朱元璋挥了挥衣袖鼻子冷哼一声走了。
朱重盘腿坐在一张苏绣软垫上,面对着桌子上的奏折。
手里拿着细狼毫毛笔,铺着一张名贵宣纸,像是在描绘一卷工笔画。
“启禀陛下,胡惟庸求见。”
朱重入神的眼镜一直盯着那桌子上的画。
“让他进来吧!”
胡惟庸一进门便长跪不起。
“陛下,臣有事要奏!城南三十里地出现一帮悍匪,今日为非作歹无恶不作!
扰的百姓苦不堪言!还请陛下下旨出兵前去为民除害啊!”
胡惟庸这只老狐狸不愧是马屁精第一名。
连救个儿子,非得挂上为名除害的名义。
一来为了让朱重对他深信不疑。
二来又把自己的儿子救了,钱也不用往外拿了。
妥妥的老阴贼一个…
“这帮柳林悍匪既然如此猖狂,简直目无法纪。”
“朕就命你前去平乱,另外东厂的锦衣卫也听你调遣。
速去速回,不得延误!”
胡惟庸一看自己的计谋得逞了,忍不住的差点笑出了声。
“多谢陛下!臣告退…”
胡惟庸没想到朱重还有这样的雅兴,刚起身漂了一眼那桌子上的画作。
尿差点吓出来了…
“春宫图?想不到陛下还如此思春…”
朱重看的有些入了神,根本就没有注意胡惟庸的小动作。
“不错不错,朕的画工也是惟妙惟肖…”
朱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双眼微眯。
旁边的小太监在一旁忍不住的哆嗦了几下,在心里犯起了嘀咕。
“这可是徽州进贡的上等宣纸,陛下却…”
“陛下却拿来画春宫图,这要是让皇后和史官们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小太监哪里见过会动图画,何况是一幅春宫图,漫不经心的随意扫了一眼。
眼睛就定在了那宣纸上了,画的那叫一个真实,简直就是活灵活现。
水墨画讲究意境,工笔画讲究一个真实逼真。
“不错…这画上的人跟活了一样!不错…”
朱重的技法过于出色了,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人。
旁边的小太监忍不住的掐了自己一把,又晃了晃脑袋。
心想“陛下这不是找事吗?后宫佳丽三千,何苦对着一张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