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漠然。
太子府那边出了大动静,甚至都不用让人去打听,就有人飞速来报。
“爷爷命人将大伯这些日子批阅的奏折、军报全部取了去,还让锦衣卫抓了太子府的一众属官,让大伯在家静养五日。”
“壑儿。”
“我们不比寻常人家,你当知晓过刚易折,过柔易靡,唯有保持着恰到好处,才能够自保啊。”
趁热打铁。
朱高煦继续敲打朱瞻壑。
“爹。”
“我想清楚了,明日我就去找三叔,去锦衣卫讨个差事。”
孺子可教也!
见朱瞻壑终于有了动静,朱高煦十分欣慰的点头。
以后有儿子冲锋陷阵,自己就可以安心的摆烂了。
……
皇宫。
御书房。
小鼻涕将太子审阅过的奏折、军报呈到朱棣的身前。
“小鼻涕,太子是什么反应?”
小鼻涕心下一紧,却也是没有丝毫的迟疑,将朱高炽的表现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一字不差。
这就是他的本事,察觉观色,不偏不倚,面面俱到。
“呵呵…”
“这么多年了,老大真是可以的,回回都是这么说。”
听完小鼻涕的话,朱棣却是笑了起来。
朱高炽是什么样的秉性,他最为清楚不过,每回自己要责怪他的时候,都说要回顺天。
这么多年了,却是一次都不曾回去过。
“那汉王呢?”
“汉王卧病在床,未曾见到,是汉王世子接的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倒是韦妃给大家赏了一些金豆。”
京师谁不知道汉王是出了名的有钱,但凡是宫中的太监宫女,就没几个没有收到过汉王的小金豆。
对此。
朱棣也不以为意,谁让云南有金矿呢。
“汉王世子,朕要是没记错的话,是壑儿?”
“是。”
“这小子虽然不算突出,这一次的北伐却是多有表现,不错。”
朱棣回想了一下朱瞻壑的过往,发现并无太多值得赞赏的地方,平平无奇,却是颇有几分勇武。
“爷爷。”
这时。
朱瞻基却是进来跪在地上,小声的喊了一句。
“好小子,你怎么来了?”
“跪着做什么,还不坐过来?”
看到朱瞻基这个传世之孙,朱棣事打心眼里的高兴。
这个孙子可是他从小培养在身边,几次想要废立太子,最终都是想到了这个孙子,方才作罢。
“爷爷。”
“我听说你把武城兵马司交给二叔,让他彻查靖难遗孤,我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你二叔蠢笨,打草惊蛇吗?”
朱瞻基抿了抿嘴,却是没有选择接话。
“呵呵…”
“这些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惊了也无妨。”
“待这几日风声过后,你去锦衣卫要个差事,挑一些精明能干的人,把这件事给查清楚了,抓几个乱党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挖到建文帝的下落。”
“爷爷把金令牌交给你,赐你先斩后奏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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