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加文他也是毫不客气,在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对邓布利多嚷嚷:“除了他的眼睛,我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同。你说的都是真的?”
然后又审视地对着加文说:“嘿,小子,你看到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是,就是一个酒馆的老头子罢了,跟着我可不像跟着阿不思那么风光,你除了数不清的啤酒杯要清洗之外,什么也得不到!”
加文点点头:“整挺好的,我也不需要那么多,呃,有个地方睡觉对我来说已经非常好了。”
他转过来瞅了瞅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正坐在那里看热闹,他说:“这里比乌克兰的森林好多了,至少不会有人计划着把我杀掉,认为巫师崽子的五脏可以治愈哑炮。”
阿不福思噎住了,他有点疑惑地说:“那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加文拉了一个长长的鼻音,说:“我被卖掉之后,那年好像是六岁吧,在他们要切开我的肚子之前我发生了魔力暴动,那几个哑炮被我吹成了气球,然后炸开了。”
然后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阿不福思,看起来就像是谨慎,勇敢而又怕伤害的什么幼年肉食动物。
阿不福思认真地重新看了他一眼,说:“那你可真是个勇士。”
他弄了一小碟子豌豆糊一样的东西放在了加文的面前,加文试了试冷热,然后一口气把那盘子东西吞进了喉咙里,冲着阿不福思比了个大拇指,“好味!再来一盘可以吗?”
那是他从阿尔巴尼亚就养成的吃法,最开始是被逼无奈,后来发现这辈子的肠胃不错,这么吃还很省事,就习以为常了。
阿不福思看在眼里,嘟囔着:“你这能尝出什么味道来,吃的倒是不少,我警告你,你要是寒假和暑假在这里,必须给我干活!猪头酒馆可不养懒汉……”
说着又给他盛了一满碗,豆子和肉都很大块,比邓布利多面前那稀汤寡水的一小碗好多了。
邓布利多看俩人没能吵起来还有点失望,说:“加文,我给他说过你的天赋,可是他根本不相信你的那个神奇的天赋,给他露一手。”
加文四下看看周围喝酒吹屁的人群,为难道:“呃,这不好吧……”
阿不福思说:“没什么不好的,我又不像我尊敬的哥哥,听小孩子说两句话还强迫他立一个牢不可破誓言,说吧,就现在!”
加文沉默地望着他,眼神中甚至带有一丝怜悯:“好吧,嗯……那我们来谈谈关于山羊的故事?”
阿不福思端起他面前的碗,堵住了他的嘴。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曾经因给山羊“滥施魔法”超出限度,被威森加摩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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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花花,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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