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程昊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们不是在谈论方法的可行吗？
怎么突然就问起奇怪的问题了？
“女的。”程昊如实答复。
“以后别来见我？”柳思彤似笑非笑着。
程昊僵住了。
他刚刚一时情急，好像说错什么话了。
“我的意思是让她以后别来请教我问题。”
程昊做着最后的挣扎。
“请教你什么问题？”
柳思彤脸上笑意更盛。
这...程昊感觉他进入了死循环。
如果他说请教一些研究上的问题，柳思彤又接着询问研究内容。
这样下去别说早点下班，明天这个时候能不能问完都是个问题。
“我错了。”程昊选择认怂。
“哪错了？”
“我不该当着你的面给别的女人打电话，还说了一些有歧义的话。”
柳思彤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她的操作。
“我现在很生气，你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柳思彤浅笑着。
你这叫很生气？
明明就很高兴嘛！
程昊颇感无奈，但又无可奈何。
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跳下去，毕竟柳思彤手里还有一张裁判警告没有打出。
“你说吧。”程昊泄了气。
柳思彤迟早都会知道，现在只是时间提前，没什么影响。
而且给自己披上一件神秘的外衣，柳思彤应该会对他更感兴趣。
“编号4的研究成果是有特殊意义，还是至少有这么多份？”
“至少有这么多。”程昊直接摆烂。
随着时间流逝，这些研究成果都会公布于众，他骗柳思彤无异于作死。
这...柳思彤傻眼了。
这个极小的可能居然是真的！
“这些研究成果你都参与了？”柳思彤问出心中的疑惑。
“嗯。”程昊点了点头。
这些研究成果都是他提供的，只是让人去测试，顺便给人解答一下疑惑。
他这应该算参与了吧？
程昊认为没有问题。
柳思彤愣愣的看着程昊，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至少4份研究成果，程昊还都参与了。
她不敢想象程昊这4年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走吧，以后别来找我。”
柳思彤一脸平静，语气坚定。
她不想再问程昊，她不配，她和程昊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让程昊围着孩子转，简直是在浪费程昊的时间。
那何不舍小家，为大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