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红玉一脸不屑，手里摆弄着一本古书。
“你仔细看看这是啥？”红玉把书扔到水里，原本青色书皮的书，渐渐脱色，浮现新的字样—《玉春楼秘史》
曲胜子脸红一阵白一阵，煞是好看，还依旧狡辩道，“刚刚明明乍现异光。”
“什么异光？”我有些好奇，难不成与我梦境有关？
“那老仆看见的，我嫌刺眼，闭眼了。”曲胜子冷哼一声，不情愿的说。
“什么时候的事？”我又问道。
“就关棺材那一下，光太刺眼了，我们都没办法睁眼，待看清楚时，已经没光了只有一本破书。”曲胜子胸膛剧烈起伏，似有满腔怒火，情绪还在无限上涨。
“为了这青烟行，我倾家荡产，我连老婆孩子都杀了，可最后却是一场笑话。”曲胜子扬天长啸，泪水长流，而后怒目圆睁，满面通红。
我还想再多问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曲胜子嘴角血水不断溢出，他居然咬舌自尽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老奴，一片红色，安静的躺在地上，身上一缕灰影飞出，却无黑白无常锁魂，缓缓飘向那东方。
我一时不知该叹还是该悲。
孟明川彻底清查了这座宅子，居然发现这底下也有地道，同样的布局，一同带出了十二具骸骨，想必是他早早转移的，不同的是这边厨房有意外收获。
“呕。”红玉甫一进去，便立马飞奔出来。
我与孟明川一同走进去，其间场景令人终身难忘，原来这十二骨架如此完整，竟是早就被人剥离血肉，扔进这炉鼎之中榨出血肉，加入所谓的粉剂，也就是那各种草药，糅杂出制成秘药，所谓仙药只不过是人肉！
在地道中看到的炉鼎作用想必如此，真是便宜了那曲胜子，真该千刀万剐，若阎良在，真应该让他走一走后门，少了繁琐，投他入那罗刹地狱。
“我就说他口口声声说倾家荡产，出手却还那么阔绰，朝廷的兵器库都比不上。”红玉忿忿地说，“原来在发不义之财。”
“给我查！”孟明川面色冷峻，几个将士仔细将屋内搜了干净。
“将军，这里有一包东西。”一个将士面色难堪的说。
包裹血淋淋，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刀尖轻挑，包裹散开，红玉又是一阵恶心。
“这......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不成就是这曲胜子干的？”将士一脸疑惑。
我一脸疑惑的看向孟明川，好似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这是四年前京都府发生的惨案，所有女子的眼珠尽数被挖去。”孟明川欲言又止。
“难道还未结案？”我问道。
孟明川面色凝重的摇头，“这事归京都府管，早已结案。”
那为何？
孟明川看出我的疑惑，“只可惜凶手咬舌自尽，不过随意拉的替死鬼，这案子我们插手不得，”孟明川又看向那包裹，“曲胜子想必杀的人不止那十二个。”
这里的眼珠不止十二对。
我想起地道里的小鬼，总觉得哪里不对。
“去查办三味楼和玉春楼。”孟明川不置可否对着手下将士说。
“将军，这埠阳不不在我们军权范围。”将士犹豫了片刻，还是一股气说出。
“以后便是了。”孟明川淡淡的说，眼神异常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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