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巾一进来就看到地上的秃毛老狼,吓得后退两步,尖叫一声:“哎呀妈呀,好大个的狗。”
老独臂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这是狼,不是狗,而且已经死了。”
一听死了,红头巾立时就不怕了。
“切,一头秃毛狼而已,谁稀罕呀!”
说着她目光扫视屋内,终于注意到一旁的朱一坤。
只见他长得白白净净,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让人看一眼就有种说不出的喜欢。
她二话不说,一屁股坐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娇嗔道:“哎哟,这是哪里来的俊俏小哥,咱们山上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匹配上我美貌的人了。”
在原剧中的确是有红头巾这样一个人物。
就因为她在成亲前的前一天被人摸了屁股,夫家认为她不守妇道,便将单方面撕毁婚约。
娘家人也不肯要她,于是就自甘堕落进了山场子,做起皮肉生意。
人虽然放荡,但本性不坏,并且还曾多次帮助谭鲜儿和朱传武。
朱一坤见她投怀送抱也不客气,在她腰上挠了两把,逗得她咯咯笑。
“姐姐这话可说得不对,我再算在好看,哪有姐姐这种林中女神有味道。”
“什么女神,你讨厌。”
红头巾经他这么一夸,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等她笑得差不多了,朱一坤从储物空间拿出一袋东西交给她。
“初次见面,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里有点小礼物,还请姐姐收下。”
来的时候朱一坤都想好了,若是走不通老独臂这条路子,就走红头巾这条线。
只要有她开口,老独臂十有九会答应下来。
“什么礼物呀!我看看。”
红头巾打开袋子,只见里面放着各种胭脂水粉,还有香水肚兜等女性用品。
反正朱一坤也不懂,就挑着贵地买,凑成一堆让她自己挑去吧。
红头巾只看了一眼就红着脸将袋子收好,伸出葱葱玉指在朱一坤额头轻点一下。
“小坏蛋,送姐姐这么多东西,肯定不安好心,晚上来我屋,姐姐好好给你松松筋骨。”
朱一坤那还不明白她意思,顿时苦笑道:“姐姐你可饶了我吧,爬了几座山早就把我累垮了,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去做点吃得来,回头我好好谢谢你。”
红头巾见他不依自己,气得在他胸口狠锤了一下。
“真是个没良心的,吃了我的饭也不怕撑死你。”
“最好是能撑死我,能死在女神手里也是我的荣幸。”
“油嘴滑舌,不理你了。”
红头巾气冲冲地拿着袋子离开,可怎么看都像拿着糖果离开的小姑娘。
等她一走,朱一坤立刻正色道:“前辈,劳您在这等着,我马上动身。”
……
有人的地方有恩怨,有恩怨就会有江湖,人就是江湖。
在这林海雪原想要活下首先就是要狠。
老独臂够狠,他丢了一条手臂。
金刀疤瘌够狠,他的脸被大火烧去半边,从金刀客变成了金刀疤瘌。
这就是想要站住脚跟的代价。
金刀疤瘌没事的时候就找来一根树枝,先将树枝上的树叶疙瘩之类的刮干净。
然后用金刀将一头削成尖,做好之后朝着远处的一个酒壶用力丢过来。
看似像是古代的投壶游戏,实则是他练习金刀投掷的方法,为的就是练习手感,增加准确度。
就在他玩得尽兴时,手下人来报:“回金爷,山下来了个生面孔,说要挑战金爷,已经打伤我们好几个弟兄了。”
金刀疤瘌削木棍的手为之一顿,细长的眸子中闪过森森寒光。
“那你们拦他做什么?他自己找死,让他来就是了,难道你还害怕我会输不成?”
“小的不敢,但是这小子很厉害,顷刻间打伤我们七名弟兄,小的怕他伤到……”
话音未落,木箭飞射而来,穿过手下人的一块耳肉牢牢地钉在墙上。
那人顿时捂着耳朵发出一声惨叫,“金爷息怒,小的知道错了,我这就去把人带上来。”
“不用了,我亲自去会会他。”
金刀疤瘌起身将刀架的金刀系在腰间,挺胸阔步地走向门外。
不同于老独臂居住的小木屋,金刀疤瘌居住地方完全是用木制修建的独栋建筑,放到外界那也是豪宅一座。
而在门前有一块很大的空地,此时这里已经聚满了人,各个眼神不善盯着朱一坤,只等金刀疤瘌一声令下就将他生吞活剥。
“哪来的溜子,报报蔓?”
“我叫朱逢春,你就是金刀疤瘌?”
朱一坤打量着眼前之人,只见他四十岁上下,穿着一件粗黄棉衣,半边脸坑坑洼洼,没有留猪尾巴鞭,而是将头发梳在脑后用粗麻绳简单系着。
两人互相打量一阵,金刀疤瘌率先开口:“即来比斗,你的刀呢?”
朱一坤从地上捡起一根拇指粗的树枝,“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