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发现里面有二十多个陈旧的大木箱子,打开一看,里面金银珠宝数不胜数。
等他回过神来,香已经烧了一半。
连忙取了十几块金锭就往外走,不料走到大厅的时候身子一僵。
只因刚才眼角似乎注意到座位上有人。
他颤抖着身子扭头查看,只见座位上空空如也。
正当他以为自己看错的时候,一抬头一个面容阴鸷,留着字胡,额头点有灵印的中年道人立在眼前。
“啊!饶命,饶命,我不是有意要偷东西的……”
赵惠文吓得连连叩首,头的磕破了。
“你别怕,我乃混元天尊座下云岚道人。”
“啊!你是人。”
赵惠文反应过来,连忙从地上站起来,“道长,您怎么会在这?”
“这里是贫道修行之所,自然在这,倒是你眉心发黑,显然是中了邪啊!”
云岚道人眯着小眼睛,看上去和蔼可亲,可总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赵惠文没想到被正主抓个正着,心里急于逃脱,也没有仔细听他的话。
“道长,我是无意闯入这里,还请道长见谅,这就走,这就走……”
“且慢。”
云岚道人一指地上散落的金锭,“你的东西落下了。”
“这……”
赵惠文见对方点点头,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飞快地将金锭收起来,恭敬的对着云岚道人躬身一礼,“多谢道长大恩,来日定会相谢。”
云岚道人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放任他离开。
却说赵惠文得了金锭,回到家里把债一还,又重新过上有钱人的生活。
黄英问他有没有在阴宅遇到什么事情?
赵惠文绝口不提云岚道人,只说自己见到很多财宝。
……
就这样平淡地过了些许日子。
赵惠文不幸染上烟瘾,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家产又没了。
而黄英似乎也遇到七年之痒,开始有意疏远起赵惠文。
这让赵惠文心中憋屈,而烟瘾发作之时又难熬,五脏六腑就跟火烧一样,眼泪鼻涕一大把。
为了买烟他二探阴宅,想要拿些财物回去填补家用。
不料这次云岚道人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早早在此恭候。
“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你是中了邪,给你多少金子都守不住,若你信我,拿着这根拂尘回去,可保你家宅安宁。”
最后赵惠文拿着一锭银子和一根拂尘离开。
他并没有着急回赵家屯,而是先去镇上的烟馆美美地抽了两天,待到神满意足才回家。
黄英鼻子灵敏,闻到他身上大烟味就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你这个光吃不拉的东西,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吊死鬼似的……”
黄英越说越怒,却没有发现赵惠文气得浑身发抖。
“你还有脸说我,嫁到我们家多少年连蛋都不下一个,今天我非打死你这个不尊夫纲的女人……”
他抄起包袱就抡了上去,不料黄英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姓赵的,你用什么打的我?”
赵惠文也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连忙将里面的拂尘取出来。
“你看好,这可不是什么棍子,打人不疼的。”
“无垢拂尘。”
黄英气的杏眼圆睁,“好你个赵惠文,我辛辛苦苦为你持家,你居然和云岚一起对付我,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
说着黄英向他扑来,危急时刻窗外传来云岚一声大喝:“孽畜尔敢。”
一股灰烟带着狂风涌入房间和黄英战作一团。
赵惠文被一幕吓得不知所措,但很快黄英就落于下风。
“赵惠文,你他娘的是不是人,看到自己的妻子被欺负也不知道帮忙。”
“别帮她,她是个妖孽,等会儿就显出原形让你看看。”
赵惠文被两人吵得心中烦躁,可他到底是个男人,怎能眼睁睁看着妻子受人欺负。
他抄起拂尘用力抽上空中灰烟,不料响起云岚一声惨叫。
黄英见他受伤趁势猛攻。
不多一会儿,一只一米多长狼獾倒在地上。
而黄英也不客气,扑上去将它全身精血吸干,末了还用脚将它的尸身踩成稀烂,可这样也难解她心头之恨。
赵惠文吃惊地看着黄英那毛绒的手和脚,立刻意识到她不是人。
“你……你别过来,在过来我就打你了。”
黄英咧嘴一笑,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不断滑落。
“千年修行一朝丧,赵惠文,你逼我破戒,害我修仙不成,这事咱们两个没完。”
说罢黄英手一挥,化作一道黄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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