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非常兴奋。
原来这个系统不只有一个技能。
第一个技能【欧气干预】，已经吊打全网拆卡主播了。
现在又来了一个【欧气吸纳】，从字面上来看，方远已经猜个九不离十了。
系统精灵欧吼哈解释道：
“主人！这个技能每天仅限使用次，每次目标仅限人，不受距离限制。”
“只要您在脑中确认好目标，即可发动【欧气吸纳】。”
“目标人物的欧气将全部被您吸纳过来，影响永久有效！”
方远差点儿惊呼出来。
永久有效！
这比第一个技能还霸道啊！
就像武侠小说里的吸星大法一样，直接就把对方吸成“衰咖”了！
直播间里。
凯凯爸还在叫嚣着让方远立即退款，而且言语非常粗俗。
很多方远的老顾客，起初也是因为没有亲耳听到对方电话里的声音，本不想参与。
对这位家长的遭遇表示理解。
可是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认为他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于是老顾客们开始纷纷批评凯凯爸，甚至直接说他就是黑粉，是蓄意捣乱。
这个凯凯爸，其实就是水哥，本名冯得水。
并不是因为他名字带一个“水”字，大家才叫他水哥。
而是因为他是直播圈里有名的水军大佬，据说他手里掌握着“百万水军”。
水哥唯利是图，让直播圈里的老人们对他是又爱又恨。
因为他对直播平台的规则研究的非常透彻。
更重要的是，他的“百万水军”，可黑，也可白。
能让主播分分钟上天堂，分分钟下地狱。
水哥没有公司，没有固定的办公场所，所有水军都是远程管理。
只有极少数的核心成员和客户，才见过水哥的庐山真面目。
欢乐卡盟的邵天鸣。
就是水哥的核心客户之一。
这次水哥受邵天鸣之托来攻击方远，自然不是单枪匹马。
之前接方远电话的，确实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而方远听到的那个成年人的声音，是经过变声器处理过的。
这都是水哥提前设计好的。
有录音可以进行举证。
另外，在方远的直播间里，早在昨天就已经潜伏好了个水军黑粉。
昨天在直播间里替凯凯爸说话，达到插队拆卡的目的。
今天便开始直接攻击方远和那些老顾客了。
“怎么说话呢！谁是黑粉？谁蓄意捣乱？你们才是主播的托吧？”
“就是！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讲！”
“你们没有孩子吗？你们的孩子用手机偷偷下单，你们会不管？”
“主播就是无良商家！承认诱导孩子下单退款就算了！还在这狡辩！”
“对！这才，主播就不退款，如果是万、万呢？他还不得直接跑路啦！”
“对于黑心商家！绝对是容忍！连块都不能给机会！”
“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好吧？这是要毁了孩子啊！”
“站在中立的角度，我劝主播还是赶紧退款吧！事情闹大对你可不好！”
“退款！道歉！”
“退款！道歉！”
……
直播间才刚开播不到半个小时，观看人数却迅速攀升到了.万人。
全赖于这些黑粉在平台内和平台外的各种造谣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