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铜板之外有没有找到别的东西？”江无疾问道。
曹立：“别的东西？啥东西？”
江无疾：“血丹。”
参与过乐平大疫的曹立知道血丹是什么东西，当即讪笑道：“小道爷，那玩意是天道观那帮学内丹术的道士搞出来的，这邪祟体内怎么可能会有血丹呐。”
江无疾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接着又问道：“狍鸮听说过么？昨晚马匪头子变成邪祟之前在喊这个东西。”
“狍……咳咳，咳咳咳！”
曹立毫忽然咳嗽，并且越咳越凶，最后竟然咳出了一大口鲜血！
“怎么回事？”
江无疾皱着眉头，将李长风给的一颗疗伤药递给曹立。
曹立吐出一口血沫，摇头将药还给江无疾，说道：“小道爷，你说的东西可能是一尊神。”
“神？”
曹立心有余悸的说道：“以前我听邱大人说过，凡人不能直呼神的名讳，那是对神的大不敬，会受到神罚惩戒。”
“刚刚我只是想说小道爷你说的那个两个字，就止不住的咳嗽，我估计要是完全说出来的话，我会活活咳死。”
“不可说？”江无疾眉头皱的更深了，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那为什么我没事？”
曹立苦笑道：“不知道，或许小道爷异于常人吧。”
异于常人……无瑕之人，百无禁忌？
江无疾想起了一些有关无瑕的事情，并发现和眼下的情况真的有所呼应……
“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那曹立应该是因为不懂这方面的东西，要不然凭这件事就可以推测出我是无瑕之人。”
“狍鸮……不可直呼的名讳。”
江无疾沉了沉面色，缓了好一会才说道：“收拾一下，去周围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那衣冠冢。”
不多时，略显狼狈的三人重新上路。
马匪杀完了，气也消了，那接下来肯定得找一找那所谓的衣冠冢。
但山很大，要是真的这样干找衣冠冢的话，跟无头苍蝇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有迫不及待的小脚女尸在，在正午时分，江无疾便顺利找到了马匪头子口中的衣冠冢。
“咱们运气也太好了吧？瞎转悠居然真的找到了这冢！”
看着灌木丛中的半截石门，曹立脸上出现了抑制不住的兴奋。
石门只露出了半截，加上周围比人还高的灌木丛，很难被人发现。
就算偶然间看到了，若是没去仔细打量，也只会认为这是一块被后人遗忘的墓碑。
江无疾蹲下身子，徒手擦去石门表面的灰尘。
石门在岁月的蚕食下已经变得破旧斑驳，但上面的雕刻的花纹却依旧透着神秘与精美。
仔细观察之后，在石门顶端，江无疾找到了四个不起眼的小字。
“入墓即死？”
曹立用力挠了挠自己的头皮，问道：“小道爷，这……咱们还进去么？”
江无疾没有回答曹立的问题，而是有点像犯病了一样，自问自答。
“入墓即死，还进去吗？”
“好，那就进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