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带有四根绳子的长条形棉麻布奇怪布袋。
布袋中间塞着鼓囊囊的棉花。
他将手里的东西往床上一掷。
“陆老鸨,以后你们花船上的姑娘来月信,就用此物。”
“这叫卫生巾,干净卫生,还吸收力好。”
陆曼玉刚给陈晓婉穿好裤子,手里捏着那个被称为“卫生巾”的东西。
左看右看,懵逼了。
“卫……卫生巾?”
朱幺九淡定的点点头。
“花魁娘子以后用此物,那几天的时候,再不会衣物弄的污浊。”
“再就是她身体寒凉,这瓶逍遥丸,我给她留下。”
“一顿六颗,一天三次温水送服。”
“平时忌吃生冷辛辣。”
“十天时间,她这个病就能彻底除根。”
说到这里,朱幺九不顾陆曼玉惊爆眼珠的表情。
为难地看了看陈晓婉。
又转头打量了一眼陆曼玉。
“那个,陆老鸨。”
“十日后,我来你花船接陈晓婉。”
“记住你的话,让我白嫖十日。”
陆曼玉脸色微变。
“我说,九公子啊。”
“你说你能治好晓婉的病,可今儿可是没治好?”
朱幺九点点头。
“对啊,十日之后准保好。”
“那今日是不是没治好?”
“药效不到,今日自然不会好。”
陆曼玉笑了笑。
“那我们的赌约就是,你输了?是吧?九公子?”
朱幺九想了想。
我踏娘滴哪里输了?
我也没跟你签合同啊?
虽说口头协议也同样具有法律效力。
可这个时代,也他喵了个咪的没有录音机啊。
当时,每一字怎么说的,他真的没有去较真。
他以为,他表达的意思,就是他想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