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根本不懂我们之间的手足之情!”
面对郑茗一连串的高帽,冷籍奋而咆哮道!
“我是不懂你们所谓的手足之情,我只相信证据和我大唐律法。”
、“你!”
见那一脸高傲的冷籍被怼的哑口无言,卢凌风和薛环二人心中顿时大爽。
就连苏无铭也悄悄的给了郑茗一个赞赏的眼神。
“罢了,贤弟,就依他们所言吧。”
钟伯期沉默许久后,终于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对冷籍说道。
“可是!”
“听我的,他们不是怀疑公复走的蹊跷吗,就让他们看看,若是查不出什么东西来,老夫拼上这条老命,也要让他们给公复一个说法!”
见钟伯期都这么说,冷籍也只能是心有不甘的怒视了郑茗几人一眼,不再言语。
“来人!开棺!”
苏无铭一声令下,紧接着便有几名等候已久的衙役进入灵堂,掏出工具,将棺木盖子掀开。
眼睁睁看着好友仪容被打扰,冷籍顿时悲愤交加,嚎啕大哭起来。
而钟伯期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令在场其余前来吊信之人无不为几兄弟之间的感情而动容。
棺材一开,苏无铭拿起工具便准备验尸,很快就发现了非同寻常之处。
陆公复的尸体上居然有两处伤痕,一处刀伤,一处勒痕!
“根据伤口来看,死者身上的勒痕才是致命伤,胸口的刀伤乃是后续添加的。”
苏无铭仔细查验了伤口后,朝众人说道。
“果然事有蹊跷!”卢凌风冷哼一声,看向钟伯期二人,道:“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公复兄竟然真是被人所害?”钟伯期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即将目光望向了冷籍。
因为尸体是他第一个发现的。
而后者则颓然道:“没错,我是故意隐瞒了公复兄被害这件事。”
说罢,他便看向钟伯期,道:“元夫兄不幸病故,如今公复兄又惨遭人杀害,我知贤兄你向来身体不好,若是将此事告诉你,你岂能受的了。”
“再者说,南州四子岂能以横死为结局,若传出去,还不糟人耻笑,为了保全四子名声,我便亲自给公复换了衣服。”
“为了所谓名士的虚名,你就置案件真凶于不顾?”郑茗轻笑一声道。
“此事我定会找到真凶,给公复一个交代!”
“那你们可知陆公复的琴去了哪儿?”郑茗又问道。
“是啊,公复的琴不见了!”钟伯期愣了一下,仿佛明白了什么。
“公复兄虽为人高傲,但向来对人和善,定时有人窥视他那把三国古琴,故而图财害命!”冷籍思索片刻后,决然道。
但随即他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口中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