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并没有直接理会老人的一惊一乍，而是慢斯调理把口中的米饭咀嚼吞咽，才不紧不慢抬起了眼皮看了一眼咋咋呼呼的老人。
源老以为姜飞要回答他了，期待看向他，谁知道姜飞又慢慢伸手拿了纸巾，细细的擦过嘴角。
看得源老直接想上去抢过来，帮他擦，实在是太令人着急了，怎么性子就这么慢呢。
想要大喊，又内心暗暗告诫自己，这是未来的徒弟，不能吓跑了，要表现得和蔼可亲一点。
然后脸上明明是着急的神情，却非要强硬摆出一个和蔼的微笑，不伦不类的表情引得姜飞眼角都带了一丝笑容。
终于逗弄够了老人，主要是这家伙一来实在太不客气了。
才随意开口，“哦，那个啊，没多久。”
源老觉得耐心能看得见的话，他的耐心值一定已经在告罄的岌岌可危边缘中，还是没忍住，音量不由提高了一点，
“没多久是多久，几年？”他估摸着手里厚厚的一沓，就算都是近期写出来的，这些灵感的积累估计也要个几年。
毕竟这拿出一首质量很高，已经很难得了，但也不算什么，可是每一首质量都很高，就很难得了。
姜飞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摇了摇头。
姜飞惊讶，“难道是几个月？”看向姜飞的眼神中，震惊中夹着止不住的欣赏。
有钱途，有钱途，真的是太有前途了。
秒杀音乐界%的人，这个徒弟他收定了。
想到了到时候自己去和范老那臭不要脸的下棋，可是有事情炫耀了，棋下的臭怎么样，
我有这么厉害的徒弟，你有吗。
姜飞看向老人表情一会开心，一会惊讶，一会神色有些复杂，一会得意洋洋。
活像演了一出默剧，也不知道他在脑补什么。
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不是。”
源老内心已经安排好了徒弟后来的规划，先训练什么，带他去几个朋友那要些见面礼，自己顺便也可以蹭一下
越想越开心的上头中，就听见姜飞清冷的声音不是。
有些懵，眼神慢慢有了焦距，看向姜飞，“哦，什么不是？”
他还以为自己刚刚想得过于投入，错过了姜飞说的话。
姜飞有些无语，
源老自认为自己理解到了意思，“不是几年，我知道了，我刚刚已经听到了。”
然后欣慰地拍拍姜飞的肩膀，故作矜持道，
“你看我怎么样？”
姜飞对老人话题跳跃能力表示赞叹，他真的感觉他和他的世界有次元壁垒，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姜飞上下打量了老人，源老被姜飞看得有些紧张，赶紧挺直了腰板和胸膛，信心满满地看向姜飞。
姜飞摇了摇头，“太胖了。”老人身高不高，全身胖乎乎，其实看起来挺和蔼地，配合那变换颇多地表情，是个有意思的老头。
源老等了半天，就听见这个，吹胡子瞪眼，“你在好好看看，”
给自己加码，“我可是和范老他们并肩，不仅国内，国外都可以排的上名号。”
“我的大徒弟是创作人，二徒弟是……”
老人看着姜飞慢慢了然点了点头，才反应过来，“你不知道我？”
姜飞点了点头，他确实没有了解过这号人，如果不是对方今天突然闯入，他可能近期都不会和对方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