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威尔逊·菲克斯本人之外，累计七十三名枪手在今晚的战斗中死去。”
“根据我们拿到的可靠情报显示，李维·斯坦，马特·默多克要为此次事件负主要责任。”
尼克弗瑞用鼻腔发出一声轻“嗯？”
科尔森立刻补充道。
“马特·默多克，绰号夜魔侠，因为一场意外失明，感知系统觉得到了极大程度的增幅，经常在地狱厨房打击黑帮的犯罪行为。
嗯——现在的身份是一名律师。”
科尔森见尼克弗瑞没有继续追问，继续道。
“大概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或许您的朋友……”
尼克弗瑞轻轻摇头，示意这并不重要。
“在达成默契之后，我们暂时失去了李维·斯坦的行踪，五分钟后，地狱厨房4街号天台发生小规模枪战，死亡……”
“嘟嘟——”
尼克弗瑞曲起手指敲击了一下桌面，打断了科尔森的汇报。
“直接说说你的看法。”
尼克弗瑞顿了顿，嘴角翘起一个饶有兴致的弧度。
“说说这个李维·斯坦，我开始对他有点兴趣了。”
科尔森将资料放在桌上，推到尼克弗瑞面前，然后才说道。
“很成熟，成熟不合理，成熟的可怕，如果这真的是他的话。”
“哦，不是他？”
“是的，局长，我建议您好好看下他的资料。”
尼克弗瑞当然看过李维的资料，虽然只是随意扫过几眼，但也还有些印象。
“他的运气不是很好，经历苦难的孩子总会早熟一点，这很正常不是吗？”
科尔森看着尼克弗瑞，无奈地摇了摇头，尼克弗瑞怎么可能看不出问题，这明显是不想他自己说而已。
不过也能理解。
有X教授这种人存在，就算是在神盾局说话也总觉得不安全。
“他为什么能逃出车库?好吧，能力觉醒，这很合理。”
“一个刚刚觉醒能力就能轻松杀死两位小有名声的精英和十几名退役军人的年轻人，无伤，嗯，能力特殊，性格沉稳，运气不错，合理。”
“然后呢，他在逃出车库之后没有报警，没有回家，没有联系任何人，而是直接去了以前从没有去过的地狱厨房，为什么？”
“因为地狱厨房很混乱，适合藏身？合理。”
科尔森一项项分析着，表情越发严肃了起来。
“他先在人体器官贩卖组织成员的带领下屠杀了据点内所有成员，并很凑巧的偶遇了夜魔侠。”
“很巧，但还是能说得过去。”
“然后就是发生在菲克斯大厦的屠杀，纽约黑道皇帝被一个昨天还捆在实验台上的小男孩杀死了。”
“可人类其实很脆弱的，哪怕是金并也有可能猝死不是吗，李维的运气一直很好，总之金并死了。”
科尔森耸了耸肩，语气不由带上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