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又不是你谈恋爱,急什么!”
“来,乖侄儿,三叔完全是好心呀,这姑娘除了背景有点叛逆外,其他都很优秀。”
“我好好跟你说说……”
朱高燧白了汉王一眼,然后笑咪咪的看向朱瞻壑,将相关情报说了出来,例如孙氏古玩店。
良久之后,朱高燧将侄子打发了出去,房内只剩下兄弟二人。
“二哥,刺杀王驾的余孽,你安排出城了吗?”
朱高燧突然问了一句。
“没有……呃……你在说什么!”
“老三,有些事可不能乱讲,亲兄弟更是如此!”
朱高煦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反应了过来。
“老二,听弟弟一句劝,明日找老爷子认个错,儿子向劳资求饶不丢人。”
朱高燧轻轻敲打着扶手,淡淡的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朱高煦烦躁的说道。
“老二,你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老头子手上可不止我的北镇抚司,还有纪纲的南镇抚司!”
“你若是提前坦白,咱们再谋划一下,引出暗藏深处的建文,这不又是一件大功嘛!”
朱高燧猛的站起身,盯着汉王的眼睛,低沉的说道。
朱高煦沉默不语,却在心里不停的分析、衡量,最终得出的结果,就是老三说的对!
老头子心思缜密,又有纪纲那条狗的辅助,必然察觉到这件事与他有关,甚至于认定就是他所为。
“老二,说真心话,有空多吃点核桃,也别在用什么阴谋诡计了,你真的没有天赋。”
“你与靖难遗孤勾结,首先想的不是掌控他们,而是彼此利用相互牵制,你是怎么想的?”
“例如这次的刺杀行动,你为他们提供钱粮与身份,靖难余孽则组织一起,搅得帝都乌烟瘴气,你却只想给老大泼脏水,攫取更多的权力。”
“可如果你控制住了,靖难遗孤的主谋者,再想办法套出建文的下落,那老头子是不是得乐疯了!监国大权早就落在你手里了!”
“但你却选择了一步最臭的棋,简直臭不可闻!”
“你是真当锦衣卫瞎呀!还是把帝都守卫军当成了废物?”
朱高燧恨铁不成钢的怒斥道。
都是爹妈生的,智商的差距却天差地别!
朱高煦则又一次陷入了,自我认知的疑惑中,难道他真的很愚蠢?
他确实与建文旧臣徐滨,一直有联系,并且谋划了拉下太子的行动。
本来他打心眼里,就瞧不起那些残兵败将的,只是想榨取最后的价值,可没想到却被靖难遗孤摆了一道。
“二哥,夺嫡不是不行,但老朱家的事,别让外人掺合进来。”
“话说完了,做不做看你自己,我先走了。”
朱高燧没有停留,推开门走了出去。
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若有所思的朱高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