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寒眼底微闪了一下，看到离若满意的目光，他也弯起了嘴角。
“虽然徐长岁自己承认了自己便是杀死徐向东的凶手，可还是有些地方，让我有些疑惑？”他奇怪的开口。
白离若挑了下眉，“你是不是在想，徐小晴的身上，同样也是疑点重重？”
萧祈寒点头，“不错。徐小晴和徐长岁相处了这么久，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她的腿能不能站起来，难道她毫不知情么？
她明明可以站起来，却还是一直坐在轮椅上，让徐长岁控制着她。
且昨夜，明明她和徐家主刚爆发过一次冲突，却为何还是要找过去再起一次争执。
行为上有点不太正常，而且在你指认出徐长岁是凶手的时候——”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她的反应，在撒谎。”
白离若知道萧祈寒一向聪明，所以他能看出来也不出奇。
“所以，你怀疑，其实徐小晴一直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事么？”
萧祈寒轻嗯了一声，将脑袋收了回来，坐直了身子。
黝黑的眸子像小狗狗一样乖巧又认真的注视着她。
离若唇角弯了弯，“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世上有一种无药可医的病么？”
萧祈寒点头，“记得。”不过片刻的功夫他便反应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徐小晴，其实和徐长岁一样？”
离若目光看向门口的方向，而门口正对着的方向，便是徐小晴所在的院落。
“你觉得，到底是徐长岁在控制徐小晴，还是徐小晴在控制徐长岁呢？”
萧祈寒眉梢也微挑。
即便他对徐家兄妹之间的事不感兴趣，现在也被离若勾起了兴趣了。
徐小晴屏退了所有下人，坐在轮椅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种着的一盆花。
她的神色是不同于平日里的沉静，目光幽冷，嘴角也轻轻的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