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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华海山(2 / 2)

这一下,引的大伙也都跟着笑了,方才的沉寂一扫而空。

东方啸云又道:“来吧,咱们都坐下再说。”

众人又再坐定。

万无忧又看了看许邵,说道:“这位想必就是许大哥的公子了吧?当真是人中龙凤啊。”

许邵抱拳谦道:“万俟大叔您谬赞了。”

许云天又问道:“万俟兄弟,你们怎的去了这许久啊?可真急死咱们了。”

万无忧听得许云天发问,一拍脑门,道:“你看我这鲁人,倒忘了正事。”

东方啸云道:“你们可有什么发现是么?”

万无忧点点头,说道:“我们三个与许大哥分手后,又向西面的一处村子寻去。谁知,没见到许贤侄,却见到一群正在挨家挨户做盘查的人。我们只道是附近驻守的官兵,过来欺压百姓打草谷的,便上前将他们制服并擒下。怎知仔细一问,他们原来不是官兵,而是天州中人,是一个什么……什么门的,我没记太清楚。”

“凤凰门?”许邵插道。

“对,就是这个。”万无忧答道,然后愣了一下:“啊,贤侄你怎么知道?”

许邵无奈一笑,道:“我们也碰到了。”

万无忧道:“哦,这样啊。然后我们又问他们在找什么,你知他们怎么说的?”

许邵冲口接道:“在找我和鬼大哥。”

万无忧微感诧异,问道:“贤侄当真聪、聪明,竟什么都知道。”

许云天乐道:“他哪是什么都知道啊。”当下把这一晚所发生的事情又跟万无忧说了一遍。

万无忧这才恍然道:“难怪呢。早知道你们大家已经知道这么多了,我也就不费那么大劲去盘问了。哈哈哈。”

鬼狂天从小就知道这位万俟大叔不善言表,所以猜想他在外面耽误了这许多时候一定是因为与人家问话时总闹出不必要的误会,归结起来还得说是他理解能力不高。

小屋中有了短暂的沉默,似乎每个人都在仔细考虑着这一整件事情。

没一会,鬼狂天突然道:“呀,糟了。”

众人都不知怎的了,均茫然诧异地看着鬼狂天。

鬼狂天道:“他们一次袭击不成,肯定还会有第二次。如若这样的话,那剑阁那边仍未脱离危险啊。”

东方啸云一拍大腿,道:“对啊,我怎的忽略了”

许云天却道:“不忙着急。经过这一晚的折腾,他们怎的也要先缓上口气,整顿一番才行。更何况,这个什么凤凰门既然他们的目标是整个天州,就不会将全部精力都放在鬼门上,他一定还会有别的行动。”

东方啸云点点头,沉吟一下,道:“不错,许兄所言极是。那我看这样吧,咱们兵分几路,分头行动,将此事尽量多的告知各门各派。”

许云天也道:“正是。只是,这剑门关的事情也不能不做准备啊。”

鬼狂天道:“那我就独个赶去告知他们,要他们早做防备。”

东方啸云道:“这也不好。你独自一人前去,万一遭到他们大举来犯你也是无能为力。现在看来,还是先紧着那边的急比较重要。这样吧,我叫青书、可心与你同去。”

许邵也道:“我也跟你过去,多一个人多一分力,再加上娇妹。我想,凭咱们几个,那边还有鬼空伯父,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许云天点头道:“不错。那邵儿,你就且先去帮鬼世侄吧,其他事就先别管了。”

许邵点头答应。

东方啸云叹口气,说道:“唉,不想你们父子两人刚一见面,又要分开了。”其实他这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许云天听出此话内中的含义,不禁摇头苦叹。

许邵却是不懂,心道:这位伯伯真是有些杞人忧天。

东方啸云又道:“肖冷月,这乌苏里也不可不去。这样吧,你自己走一趟吧。凭你的身手,路上应该不会遇到难处。”

肖冷月道:“是,谨尊义父吩咐。”

东方啸云又道:“那……许兄,咱们二人便去趟玄武弥勒吧。”

许云天道:“正是。哦,东方兄弟,我还有一事不明。”

东方啸云道:“请讲。”

许云天道:“为何你一定要着人去趟乌苏里呢?”

东方啸云笑道:“许兄你可知道,这乌苏里有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许云天想想,问道:“难不成是噶尔?”

东方啸云道:“哈哈,许兄想错了。这噶尔段氏一族虽然也是天州世家,但毕竟也不是几百年前的那个皇族段氏了,所以也不能算是股力量。我所说的,是一个教派。”

许云天惊奇道:“难不成是乌苏里五毒教?”

“哈哈哈哈。”东方啸云道:“不错,正是五毒教,不过乌苏里境内都称其为‘五仙教’。”

许云天道:“那,你让肖冷月一个人去,不怕他有危险吗?”

东方啸云道:“不妨。这五毒教实是我教的下属教派,自从我教灭教之后,他们才又落了单。这次我叫肖冷月前去,实是想再东山再起。许兄,倒时你不会与我为敌吧?”

许云天道:“只要兄弟一心为天州苍生着想,我不但不会与你作对,还会在天州之中推崇你呢。”

东方啸云道:“有许兄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

这边的许邵已经纳罕半天了,终于问道:“东方伯伯,你……到底……到底是……”半天也没“到底”出下文来,觉得怎么问都不是很礼貌。

东方啸云笑道:“哈哈,我到底什么来路是么?哈哈哈哈。少年人,听好了,我便是当年东方无名的后人东方啸云,现任武神教的教主。”

“啊?”“什么”许邵、鬼狂天同时惊疑了一声。

许邵看着许云天道:“爹、爹,这、这是真的?”

许云天点点头,又道:“个中缘由,我以后再与你说知,现在咱们先办正经事要紧。”

东方啸云皱眉道:“怎么?贤侄。你是瞧不起我是魔教中人么?”

许邵倒还真不是在乎这个,他只是没想到武神教的教主竟是这么个若愚若愚、仙风道骨、待人和蔼的中年人。此时听人家话语似乎想远了,也很是歉疚,便道:“哦,伯伯,你多心了。小侄只是……只是一直认为自己很聪明,谁知竟全想错了。”

“想错什么了?”许云天、东方啸云同时问道。

许邵挠挠头,说道:“我先前只道那个什么凤凰门便是魔、武神教,怎知是我自作聪明了。”

东方啸云与许云天相顾一笑。

许云天又问道:“邵儿,你怎会如此想呢?”

许邵便又将自己与鬼狂天在飞仙时发生的事情及发现段强身上那令牌后,郭子玉给众人讲的那段故事说与了眼前众人。

东方啸云听完,说道:“不错,西山兄还算是明白事理,这件事却是如此。哦,贤侄,你说那面令牌上有个凤凰?”

许邵道:“是,就是因为有个凤凰,再加上听了郭老爷子所说,小侄才会想到那凤凰门便是……便是武神教。哦,那令牌我昨晚(现在天已朦胧发亮,这一干人竟是谈了一宿)还骗了一块呢。喏,这不。”当下从腰上将那块从邹平身上得来的令牌递了过去。

东方啸云接过,仔细端详了好一会,低头沉思道:“该不会是他吧?”

“谁啊?”许云天问道。

东方啸云不答反问,道:“许兄,你是否与那什么门主交过手了?”

许云天道:“是。”

东方啸云又问:“那……你觉得他武功如何?”

许云天想了想,道:“他其他的武功我不太清楚,但是单看剑术,也已是好生了得了,只是于出手的速度及对剑意的理解上,却是逊色许多。他自己也曾说过,剑法并非他之所长。”

东方啸云慢慢点着头,眉头紧琐。

许云天却又问道:“东方兄弟,你方才到底说的是谁啊?”

东方啸云叹道:“我说的是……是华海山。”

“华海山?”众人均是一声惊叹。

东方啸云错愕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会有如此反应,忙又道:“哦,我想当然不会是他本人。不过,这个人有可能与那厮有关。”

许云天道:“如若真是,那此事便更是棘手了。”

“啊,对了,那个叫做什么‘武道一小生’的到处挑事之人会不会也与凤凰门有关呢?”许邵忽然叫道。

东方啸云沉吟着点点头,却不再说话,只是自做沉思。

许云天见东方啸云无话,而众人一时也不知该再说什么,于是便道:“好啦,咱们大家也折腾一宿了,天都快大亮了,都先各自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总也要休息好了再办。”

这话众人倒很是赞同。

要知这一干人等,虽然都身有武功,但经过这一夜的混乱局面,也都已经是疲惫得很了。

当下,一干人各自拣了些许干草,席地而卧,或打坐调息或是干脆小恬一番。

清晨的阳光是最使人感到舒适的,它既不会让人觉得强烈刺眼,又能使人感到温暖,更能给人一种新生般的感觉。它是公平的,使每一个人、每一个生命都能得到孕育,感受到它那母亲一般的温柔。

东方啸云并没有休息,只是怔怔地站在初晨的大地上,既像是在欣赏美丽的红日,又像是在用心去体会清晨中那朴实的乡村气息。其实,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苦楚,他也有他自己的心事。

不,至少有一个人了解。

东方淑静静地走到了东方啸云身后,似乎这女人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能保持着那端庄稳重的样子。

东方啸云不用回头,便能知道是她,他们彼此间似乎一直都存在着一种无法言语的默契,这种默契似乎又是由于一种人世间最珍贵的情感而产生的,那就是爱。虽然,两人都不愿去承认这个东西,但它却是真实存在于他们之中的。

东方淑轻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为何你不将你与他之间的关系说明呢?你明明是他爹,他明明是你儿子,可你们又叔侄相称,难道你真能如此看得开么?”

东方啸云继续着他的沉默。

东方淑又道:“你打算何时才跟他说呢?”

东方啸云终于回过头,眼圈微红,脸上也有些许泪痕。他,方才在暗自掉泪吗?

东方淑继续道:“你敢去面对武道上种种的凶险,难道却不敢去面对自己亲生的儿子吗?”

东方啸云眼神显得很迷茫,摇着头道:“不是。我……只是不忍。”

东方淑道:“不忍?”

东方啸云道:“是,不忍。他已经跟着许兄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我相信,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绝对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了。我不忍在这个时候再去告诉他,我才是他真正的亲爹。我不希望他因为要遵守那些世俗礼法,而去和一个根本不了解的人一起生活,更不愿看他迫于世俗礼法而去做一些只有我愿意而他根本不愿去做的事情。”

东方淑听了没有很快对答,迟疑了片刻,考虑着东方啸云的话,最后反驳道:“你并不是不忍心,而是没有信心。你怎知他就一定不愿意呢?你怎知他接受这些就一定痛苦呢?任何事情你不去试试又如何真正知道结果呢?”

东方啸云这次显得很激动,声音略高了一些,道:“我就是知道,因为我也是如此过来的”

东方淑似是一愣,她并没有想到东方啸云会发脾气。实际上,东方啸云也没有真正一次对她发过脾气。

东方啸云自知语气重了一些,眼中对东方淑表示出歉疚,他从没有因为一件事而对自己的手下门人表示过歉疚,但是东方淑却是例外。只听他又恢复了平和的语调,说道:“我就是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的父亲,从我懂事时起,我们一起相处的时间,除了用做练武读书,那便是吃饭睡觉了。我的记忆里,他永远都是个忙于教务的人,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可高攀。虽然我是他的儿子,然而我却还没有你兄长对他了解得多呢。”

东方淑方要插嘴,又被东方啸云接了下去:“你看我的性格与他,是否有丝毫的相似之处么?没有。他永远都是沉默寡言的人,似乎说话对他来说唯一的用处便是发号施令。小的时候,他从没有陪我玩过一次,从没有对我表示过任何关心,与我的对话永远都是‘你武功练得如何了?’、‘你兵书读得怎样了?’、‘对教中的事情了解多少了?’诸如此类的问话,就好像我是他的手下一般。要知道,我真的不希望他那么早便离去了,这并不是只因为人本身特有的那种情感,更是因为我实在不想继承他这分事业,实在不想做这劳什子的教主。那时,我最大的梦想,便是自由自在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这些什么名声、地位、金钱、权利对我来说简直都是狗屁。”

东方啸云又再看着面前这位可谓是红颜知己的女人,叹了口气,又道:“自从我爹去世之后,我便一直生活在他临终前留下的那句对我来说简直是道命令的唯一遗言的阴影中,报仇、复教、一统武道。这些都是困扰着我,也鞭笞了我几十年的东西,我只想将这些东西在我死后一同带进棺材,不希望它们再去继续困扰我的子孙了。我没有过上自己的生活、没有走成自己的路,不想许邵也如我一般,他现在正在走着自己的道路,正在创造着自己的人生,无论结果如何,那至少都是他想要的。对我来说,能够在一旁看着他一天天的成长,就已经足以了,又何必再去打乱他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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