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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山神(2 / 2)

这座山神庙显然早已荒废,三年五栽也不一定能见到些香火,贡案上的灰土厚厚得如同一层棉被一般,整间小庙也没有一面墙壁是完整的,到处是残垣断壁。屋顶就不用说了,站在庙里就能看到天上飞行的鸟雀。如果一个人在风雨天气只能找到如此一个地方躲避,那可当真是比骤然遇到风雨本身还倒霉的一件事情。

其实,这里最可怜的还是那山神。形象虽然高大威武,但怎么看来都总像是个被人打败后发了癫疯的将军。只见其左手掌心向前,五个指头已经没了三个;右手中不伦不类地握着一根断折的木棒,想这应当是他的武器,原本应当是个大刀长戟之类的,只是刀戟的部分早不知“飞”到哪儿去了;一身褪了色的“衣服”加上满脸的“**子”。当真使人觉得,原来做神仙也如此辛苦。

这里的一切,任谁人见了都会不自禁发笑,或许笑的声音还会很大。但是,此时的许邵却是没有心情发笑。鬼娇生死未卜,约自己前来之人是友是敌尚未可知,就连这地方与那群劫走鬼娇的人是否有关系都还说不准。再说自己请的那一群人,那么一个“生势浩大”的队伍,到一家生意还算兴隆的客栈中去伺候一个客人,而之后走得无影无踪,偌大的客栈中居然没有一个活人知道此事。如此离奇的事情,使得许邵心中不禁也有些发慌,饶是他天不怕地不怕,此时手心里也在不断冒着冷汗。

现在已经是黄昏,夕阳已渐渐沉了下去,小庙也渐渐变得昏暗。但是庙中除了许邵自己,仍是不见一个人影。

“怎么搞得?还不来”许邵焦急地嘀咕了一句,甚至已开始怀疑客栈墙板上那句话是否是留给自己的了。确实,当时许邵见了墙上的字迹,当真是什么也没考虑便来了,浑没觉得这可能不过是个巧合。不过,在那种情况下的确也无须考虑什么,哪怕只有一丁点看起来极其无关的线索,许邵也会非常重视。

这就如同一个溺水之人,就算当时水中仅有一棵柔弱的浮萍也是会全力抓住的。因为那个时候,他的意志已然不很清醒了,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求生,全不会想到自己所抓住的东西是否真能救得自己的性命。

但好在许邵的意志还很清醒,没有被焦急后的愤怒冲昏了头脑。所以,他躲开了致命的一击。

鬼娇醒来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一张好柔软的床上,整个身子都陷在被褥之中好不舒坦。可是,脑袋却是如同宿醉方醒般,昏昏沉沉的。自己伸手轻轻揉了揉额头,之后想要支撑起身体,忽然觉得身上的气力竟消失了一大半,费了好半天功夫才坐了起来。但马上,鬼娇又躺了下去,而且又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自己。

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此时光溜溜得如同初生婴儿一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鬼娇在心里暗自纳罕着,努力思索着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啊,对了,我本来应该在客栈中沐浴的呀”鬼娇心中这样想着,嘴上便欲叫出来,可是只是嘴唇动了动,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天啊鬼娇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她发现自己方才那一声竟没有叫出来。之后,又竭尽全力再次试着去叫喊一声,可惜仍是没有成功。

鬼娇这下真的是惊慌失措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失声,怎么会来到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怎么会赤luo着躺在床上?她完全记不起来到底之前发生了何事。不过,好在她已用不着太费精力去想了,因为已经有人给她做了“解答”。

房门开启,款款行进一个中年妇人,鬼娇认得她,她便是那个“伺候”自己沐浴的女人。

妇人见了鬼娇惊恐万分的眼神后,温柔一笑,说道:“别怕,我不会害你的。”说着,便踱到了床前,伸手就要掀鬼娇的被子。

鬼娇吓得赶忙用力攥近被褥,身子也更向床塌里面躲了一躲。

妇人又是一笑,娇声道:“哟,你害的哪门子羞啊?咱们都是女人,你有的我身上一样不少,我难道还能吃你豆腐不成?”

鬼娇狠狠瞪了妇人一眼,但手里攥得更是紧了一些。

妇人道:“好吧、好吧,我不看你便是了。”而后,嫣然一笑,又道:“我知道你有许多事情不明白,别急,我会慢慢给你解释的。”

鬼娇这才舒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手里的被子不觉中也攥得不那么紧了。

妇人突然出手,猛地将鬼娇身上的被子全部掀了开来。于是,鬼娇那光滑玲珑的胴体便一下子*光尽泄。

鬼娇怒极,奋起全力挥掌欲拍那妇人。怎知道猛一用力,全身竟提不起一丝真力,就连早先那仅仅能够支撑起身体的力量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床上挣猛了一下,便又颓然倒了下去。

妇人仍然在笑着,有恃无恐地笑,说道:“我劝你还是乖一点才好,你现在若是慢慢用力,那么身上还能动弹。但如若想要跟人打架,那是绝不可能的。现在,就是三岁的孩子也能伤了你。嘻嘻,你不让我看你,我就偏要看看你。”说完,伸手在鬼娇娇挺的胸脯上狠狠捏了一把。

鬼娇真恨不得放声大哭出来,可惜此时自己却是比哑巴还哑,喉咙里连一丝声响都发不出来。想她一个世家千金,哪曾遭受过如此的委屈、戏耍与侮辱,一对明如秋水般的大眼睛里,立时可心闪动起人见皆怜的泪花。

“真是天生的尤物啊那姓许的傻小子还挺有福气的。”说着,便又要伸手在鬼娇紧绷绷的大腿上抚上一把,见到鬼娇眼中已然滴出了豆大的泪珠,身子也被吓得缩做了一团,于是便打消了先前的念头,只是拉过被子给鬼娇盖在了身上。随后又像母亲哄孩子一般说道:“哎呀,好啦,乖乖不要哭了,我不逗你就是了。”

鬼娇见妇人亲自为自己盖上被子这才放心了许多,但心中仍然存着不少的惧意,生怕自己还会有更惨的遭遇。

谁知,妇人只是一笑,便不再招惹鬼娇,更是自动为鬼娇解答起问题来——虽然鬼娇并没真正问什么,但她所说的每句话都是鬼娇心中最想知道的。

只听妇人说道:“你心里一定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吧?还有,我们是谁?为何要将你抓来?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哈哈,别急,一样一样的来。首先,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你会全身无力,因为你中毒了,中的是‘三日消魂霜’。”

这一点鬼娇早就想到了,只是这毒药的名字她却是从未听说过,她不相信这世上竟然还有她不知道的毒药。要知道,鬼门素来在天州中以毒药、暗器成名,如今身为鬼门弟子,不但不知道人家是用什么手段使自己中的毒,就连人家毒药的名字都不知道,那要是传说出去,鬼门的颜面何存?

妇人看看鬼娇一脸不解的神情,又说道:“我知道你正纳闷,怎的世间还有你们鬼门人不了解的毒?嘻,其实说白了,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那不过是一种……嘻嘻,是一种效力较强的媚药,你当然不知道了。”说话的时候,脸上不禁地挂出一种极为yin邪、使人见了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觉的笑容。

鬼娇一听这话,那简直比听到自己患了不治之症还要痛苦,当下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她虽不知此药到底效力如何,但却了解,举凡是服了媚药之人,若不与异性结合,那药劲是很难自然解去的。但好在她现在还未曾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只是身体不能动弹罢了。

妇人又道:“你不用着急,此药既名‘三日消魂霜’,那么便是说药效不会很快发作。哈哈,此药还有个别名,叫做‘三日一消魂’。服用后,每隔三天发作一次,发作时,若身边没有个人儿,那简直就如同炙火烧身一般。不过,到时候若是能有人陪伴,那你可就是乐比神仙了。哈哈哈。”

鬼娇真没想到,世间竟还有如此恶毒的药物,它简直比砒霜还毒上数倍。

妇人隔着被子伸手拍了拍鬼娇的大腿,笑道:“别担心,你今天才中的毒,还要再过两天多才发作呢你有的是时间听我给你讲故事。”她当然不是真的要讲故事,但是鬼娇却也是很愿意听下去。

妇人已经开始真正进入了主题,说道:“其实,我可以告诉你,你和那姓许的傻小子早就被我们主人盯上了,只是你们竟然还不知道。主人让我们想办法擒住你们。我们本来就不像你们这些天州中人,个个武功高强,想要擒住你们谈何容易?哈,正在我们焦急的当口,你那傻小子却帮了我们。要说起来,那傻小子哄女孩子的手段倒也算高明,只是他却找错了地方,他找的那两家店刚好是我家主人的产业。”

鬼娇听了半天仍是没纳过闷来,心中不断问着:“你家主人到底是谁?我们跟他又有什么仇恨?”只是嘴上问不出来。但好在那妇人已经自己说了,似乎她总能瞧破鬼娇的心事。

妇人说道:“你可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嘻嘻,其实他的名字你不一定知道,但你应该听到过他的那个大靠山,那便是凤——凰——门。”

天呐怎么又是凤凰门?鬼娇在心中不断打着鼓,她本以为一出了吴地便不会再遇到凤凰门的人了,怎知这天河地界里仍有他们的党羽。

妇人继续说道:“怎么样?如雷贯耳吧哈哈,我接着刚才的说(表情似乎很是得意)。我们知道,想要擒住你们二人,最妥帖的法子便是要逐个击破,刚巧那傻小子说是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便没有同我们一齐回客栈,哈哈,这下你可就落了单。但饶是如此,你也不是好对付的。所以……嘻嘻,我们就只好等你沐浴的时候下手了。因为只有那个时候,你是不可能出手伤人的。”

鬼娇已经知道自己是如何着了人家道的了,一定就是沐浴时这妇人在自己脸上涂抹的那些东西,那一定便是所谓的“三日消魂霜”了。她真后悔,为何自己那么大意,若是现在能动,她一定会狠狠抽自己两个嘴巴。

“至于这里嘛,”妇人笑了笑,表情看起来很是诡异,说道,“这里也是主人的产业,嘻嘻,这是全城最上档次的青楼。”

什么这简直越来越荒鬼了。鬼娇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竟然睡在一家青楼之中。

看到鬼娇脸上惊恐诧异的表情,妇人笑得更是欢了,说道:“看得出来,你一定还只是个女孩,有很多事还不是太懂也更未曾经历过。嘻嘻,不用担心,在这里你早晚会经历的,早晚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的。说不定你还会很喜欢呢”后面这两句话说得使人直起鸡皮疙瘩。

鬼娇此时除了有些害怕之外,更觉得这妇人好无耻、好恶心。

妇人一直没有停下她那“风骚”的笑,说道:“哦,还有那傻小子,他也将要被我们擒住。不过他的下场可就说不准了,我们主人兴许会杀了他,这就要看他是否有利用的价值了。哈哈哈,可怜啊,一对鸳鸯马上将要活生生被拆散了。”

鬼娇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暗暗为许邵担心,不断企求菩萨能够保佑爱郎逢凶化吉。同时,却也暗自下着决定,许邵若真有何不测,自己也绝不独活。

“关于我们主人为何要抓你们嘛,”妇人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我就不知道了,你有机会直接问主人吧,他说不定一会儿就过来。”

鬼娇倒已不在乎这个问题了,她多少已能够猜出,只要此事与凤凰门扯上关系,那就一定是为了阻止自己与许邵两人去参加蒲云山大会。只是,现在她似乎又面临了一个更重大的问题,她看到那妇人眼中忽然闪烁出了一种怪异的光芒,一种野兽发现猎物时的那种欣喜若狂的光芒。

妇人裂着嘴道:“该说的我都说完了,现在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吧,嘻嘻,你这么标致的可人儿,连我这女人都有些心动了呢”说着,竟真的又一次掀开了鬼娇身上的被衾。

鬼娇当然想反抗,可是自己越是想用劲却越是用不上劲,只得任由妇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着。鬼娇好想叫喊,哪怕就算没有人来帮自己也要狠狠骂这贱妇一顿,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能紧紧闭着双眼,不再去看那妇人丑恶的嘴脸。

鬼娇感觉到,那妇人的手先是在自己脸蛋上捏了捏,然后顺着脖颈滑到了胸脯上。那只魔鬼爪子一般的手掌在自己胸脯上停顿了好久,之后继续下滑,经过了小腹,马上就要……

突然,房门被撞了开来,鬼娇只听到那妇人惊叫了一声。自己睁开眼时,那妇人已经退到了另一边的角落里。但是,此时鬼娇并没有丝毫获救的感觉,反而更觉得恐惧了。因为,门开处,正站着一个男人,一个面貌英俊却又带有几分另人感到憎恶的邪气的男人。

那人此刻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裸露中的鬼娇,身体上也起了一些可怕的变化,但却冷冷地说了一句话,是说与那妇人听地:“你们谁也不许碰她,你休想让她做‘如风楼’的女子,因为她是我的。滚”

那妇人似乎很害怕这人,颤巍巍地说了一声:“是,主人。”之后便行了出去。

那人看着鬼娇,眼中充满了yin邪,两边嘴角略微上翘起来,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那感觉就好像欲将鬼娇吞掉一般,眼睛一直从鬼娇的大腿根直溜到了那一对浑圆的翘乳之上。

鬼娇此时连羞愧都似是忘了,只觉得被面前这人看得全身发冷,如坠冰窟,忽然脑中“嗡”地一声,眼前一白,便昏厥了过去。

那人见鬼娇吓晕了,鼻中冷哼一声,说道:“你放心,我现在也不会动你。哈哈,等到两日之后你药劲发作时,少爷我再来跟你好好快乐一番。哼哼,此刻还有正事要办,要先搞定你那个傻不楞登的情郎再说。”说完,便不再去理会鬼娇,自行走了出去。

许邵正自瞧着那可怜的山神走神,忽然见到那山神的下颌“喀”的一声嘎然开启,从里面迎面射来一道寒光。同时,许邵又感到自己头顶与背后分别又有两只利刃破风袭来。

这显然是事先安排好的,偷袭之人在出手之前早已将许邵站定及可能躲闪的方位计算准确,前、后、上三路同时攻到,绝对是一击毙命的招式。

至于到底是毙人命还是毙己命可就说不好了。

只见许邵猛使一个铁板桥,身体向后倒去,堪堪避过了前面的寒光及身后的利刃。在这同时,许邵也已看清,寒光是飞梭、利刃是长剑。

“噗”一声,许邵身后那人手中长剑刺空,飞梭却飞进了其喉间,随后长剑便脱手落了下来。

许邵抓住这一刹那的时机,伸手抄住长剑,腰腹猛然发力,挺身举剑迎架住上面的攻击。

上面那人身手也算了得,见到一次偷袭未成便不再恋战,借着手中长剑与许邵长剑交锋时的弹力飘身欲退。但可惜,仍然是慢了一步。

许邵见那人想逃,暗中催动了四成功力,使了个粘字诀,竟在那人剑尖眼看就要离开自己手中长剑时又将其吸了回来。之后,瞬间出手点了那人四处大穴。

那人似是没曾想到眼前这少年的武功竟能高至如此,眼中满含惊恐、诧异地看着许邵。

许邵微微一笑,说道:“兄台,别急着走啊,咱们聊聊。”

那人声音发颤地说道:“你……要干、干什么?”

“哈,你问我干什么?”许邵装作惊奇地说道:“我正想问问你们要干什么呢?”当下,表情一寒,冷冷说道:“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偷袭我?我的娇妹可是你们劫去的?”这一下连珠炮似的发问,问得那人不禁更是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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