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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老者(2 / 2)

许邵听得一头雾水,不时眨着眼睛,傻傻瞧着老者。

老者继续说道:“首先,武师你要先预备好一个大澡盆,然后在里面注进冷水,越冷越好。本来是深冬里尚未冻结的河水最好,但此刻却找不到,临时以井水代替也行,只是一定要冷。注满一盆之后,你便要让令妹裸身进入水中,记住,一定要在她清醒的时候才可,而且你也不可点住她的穴道。”

“啊?那不是要给她冻病了么”许邵似乎有些不相信这是解毒的方法。

老者道:“哎,我还没说完呢。而在做这些之前呢,你要先在澡盆底下准备好一堆干柴。等令妹进入冷水之后,你便要仔细观察,见到令妹身上的皮肤被冻得微微发红之后,便要开始生火。”

“生火?”许邵惊叫着问道:“在、在哪儿生?”

老者一愣,说道:“那、那当然是在干柴上生了。”

许邵追问道:“那让我妹妹出来?”

老者摇头道:“不,令妹当然不能出来,而且直到盆中的水烧热后都不能出来。”

许邵苦笑道:“那……不是要将我妹妹煮了么,前辈您不是逗我吧?”

老者眉头微蹙,说道:“老夫可能骗你吗?所以我方才说,这件事情说来简单但做起来却很困难。这就要看武师你的武功修为如何了。不过,以你方才跟老夫的交手看来,做这件事似乎不难,就看你的耐性了。”

许邵越来越感到疑惑,喃喃问道:“这解毒与我的武功又有什么关系?”

老者解释道:“是这样,武师你倒时一定要以自身掌风煨住那火,既不可让它烧得太枉但也不可太小。而盆中水的温度待上升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不能再热,不然令妹可就真要被你煮熟了。至于这温度嘛,一定要使人感觉到炙热但却不可太烫,这就要靠武师你自己去掌握了。所以,此事对你来说,不能有半分的马虎。武师,你明白了么?”

许邵勉强点了点头,他终于知道这件事有多难,仔细思忖了好久,才又问道:“前辈,那我妹妹她到时会有何反应呢?这忽冷忽热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如何熬得住啊?”

老者深深叹了口气,说道:“这就要看她自己的抑制力喽,这成与败当真可是要看你们两方面的努力呀而且……如此治疗要持续三天,每日早晚各一次,到得第四日,那媚毒便不会再发作了。”

许邵听到这里,不禁开始为鬼娇担心起来,生怕她会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苦着脸问道:“难道真的不能先让她昏睡过去或是先暂时封闭她几处穴道么?”

老者急忙摇手道:“万万不可,如若那样,便根本起不到治疗的效果。老夫的这种治疗方法,其实是通过冷热水的交换,来起到刺激令妹身体各处穴道的作用,使得其体内的毒质慢慢地通过皮肤排放到水中。对了,那水用过一次之后便不可再用。”

“哦,”许邵光是听着,手心都直冒虚汗,就更不敢想象当时身受之人的痛苦了。迟疑了一下,又问道:“那每次要持续多久呢?”

“这……”老者略微考虑了一番,说道:“老夫不知道令妹的体质如何。为保险起见,每次至少一个时辰吧。在这一个时辰之中,令妹虽然很是辛苦,但武师你却要更加辛苦才行,万不可掉以轻心。”

许邵咽了一口吐沫,说道:“是……晚辈知晓了。”

老者这才点点头,说道:“好。这澡盆老夫可以帮你向邻居们借一个,我想由于我是这里的房东,他们应该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的。至于井水更不是难事,这院子里便刚好有一口背阴的井。武师你今晚先好生歇息,明日清早老夫过来喊你。这井水在清晨时是最冷的,刚好合适为令妹疗毒。”说着,老者便起身欲走。

“哦,前辈,”许邵忙将老者唤住,说道:“前辈的恩德晚辈定不会忘记,只是……还未曾请教您的大名。”

“哈哈哈,”老者笑道:“老夫这姓名很多年前便已自行忘去了,我知道,你很想知道老夫的来历。这样吧,等这件事情一了,咱们两个好好聊聊。我想,不只你想听老夫的故事,就是武师你自己也一定有很多的故事吧?哈哈哈哈。”说完,转身行了出去并顺手为许邵带上了房门。

许邵在原地站了好长时间,头脑中不断地闪烁着那老者方才的音容笑貌,过了约莫一枝香的时刻,才摇头叹道:“唉,想必又是一位天州中的奇人啊”

许邵右手支着头,倚靠在鬼娇身旁,满含柔情地注视着爱侣,久久未能入睡。不时的,伸手轻轻在鬼娇面上抚摸一番,或者将手搭在其柔弱的香肩上。这个时候,他好想张开双臂,将鬼娇紧紧拥在怀中,他再也舍不得让这个俏丽甜美的人儿受一丝痛苦了。

想到“痛苦”二字,许邵便又不禁想到了鬼娇明日将要面临的更大挑战。忍不住慨叹一声,目中似有几许泪水,轻声说道:“娇妹,明**可一定要承受住啊。许大哥向你保证,这次你身上的毒解去之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许邵就这样想着、念叨着,渐渐的也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天刚破晓,那老者便来敲门。

许邵与鬼娇被那叫门声惊醒(此时鬼娇的昏睡穴早已自解),许邵示意鬼娇躺着别动,之后起身去开门。

门开处,那老者已经抬来一只大澡盆,说道:“武师,快,赶紧去打水,此时井中的水是最合适的。”说罢,便自行将大盆抬进了屋中,见到炕上的鬼娇,笑着点了一下头,随后便又出去了。

鬼娇见到老者向自己招呼,虽然不认识(昨夜二人虽然见过面,但由于那时鬼娇神志失常,遂此时对昨夜之事没有任何记忆),但还是微笑了一下,以做回礼,只是仍是没有起身,一直还是裹在被里。

没一会儿,那老者又再返回,这一次,他手里提了一只很大的木制的架子之类的东西。只见老者先将那架子在地上支好,然后又将早先抬进来的那大澡盆摆到架子上,最后又从门外拾进了一堆干柴,堆放到那架子下面。

这时,许邵也已经左右手各拎一只桶子走了回来,将桶中的冷水注进大盆之中,之后又转身出去继续打水。如此又往返了两次,盆中的水已经距离盆沿不到半尺,估摸着人进入之后刚好可以盈而不溢,许邵这才停了下来。

鬼娇躺在床上见到这一老一少的奇怪举动,终于忍不住问道:“许大哥,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啊?这位老先生又是何人啊?”

老者嘿嘿一笑,说道:“我是何人先不说,以后再告诉你。此刻,你就先好生听你哥哥的话,他让你做甚你照做便是。只有你的好,没有你的坏。”说罢又转向许邵,说道:“武师,老夫先出去了。记住,每日两次,持续三日。哦,这些天你就好生为令妹疗毒吧,老夫迟些再来看你们。你若是遇到什么难题,到后面去找我也行。”

许邵抱拳一礼,恭敬地道了一声谢,将老者送出房。

回转过来,许邵对鬼娇说道:“娇妹,快,趁着水还冷赶快进去。”

鬼娇裹着被子起身,瞅了一眼盆中的水,迟疑道:“这么冷,怎么洗啊?”

许邵一笑,说道:“傻丫头,不是要你洗澡,我这是给你疗毒。快,你先进去,容我慢慢给你解释。我知道,可能会很凉,但你一定要忍耐啊。”

鬼娇听了许邵说要给自己疗毒,心中虽然觉得这个方法很是奇怪,但知道自己的爱郎绝不会骗自己。不过,此刻许邵就生生站在面前,虽说是自己的爱郎,也是不好意思赤luo现身。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蜕掉了身上的被子,鼓足勇气钻进澡盆。初入澡盆,只觉得冰冷刺骨,不禁惊叫了一声,立时便要逃将出来。

许邵及时将鬼娇按住,并在其额头上轻轻一吻,柔声说道:“娇妹别动,我知道很冷,但只有这样才能帮你驱毒。乖,许大哥会一直陪着你的。你若是此刻难受,尽量忍着,等你出来之后,许大哥随你打骂一番便是。”

鬼娇此刻身体上虽然痛苦,但听了许邵的话,心里不禁好生感动,点点头,说道:“许大哥,我听……话就、就是了。”由于水温太冷,使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了一些颤抖。

许邵站到鬼娇身后,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双手轻轻搭在其两肩上,使之能得到尽量的放松。当下,又将昨夜所发生的事情给鬼娇如实讲了出来。

鬼娇早已冻得嘴唇发紫,但好在有许邵在一旁说话分神,感觉上便没有那么痛苦。只是一想到自己昨夜由于毒发而变得那般浪荡,心中也好生羞涩,真恨不得找个地逢钻进去。

许邵就是因为怕鬼娇女孩子家脸皮薄,于昨晚的事没有说得太过详细,只是一带而过,特别是鬼娇在穴道被解之后与那老者发生的糗事就更没敢提及,主要只是为其讲述了一些关于老者传授疗毒办法的经过。

过了大约盏茶时分,许邵将整件事情大概叙述完毕,向盆中鬼娇的身体瞧了一眼,见到果然如那老者所说,皮肤已经开始泛红色,当下便知道自己该开始下一个步骤了。

鬼娇却是不知许邵的意图,只道他要在眼睛上占些“便宜”,吓得急忙在盆中缩做了一团,小声嘀咕了一句:“坏死了你”怎知道再看许邵时,他竟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只是自行蹲身在做着一些事情。鬼娇这才知道方才是自己多心了,不禁暗自责怪自己胡乱思想,但同时也有些为许邵方才并不是想要“占便宜”而感到遗憾,想到这里,不禁娇羞满面。然而,这一切许邵却是未曾察觉。

没过多久,鬼娇渐渐感到水温有所上升,不再如先前那般寒冷刺骨,慢慢的又开始转暖,只感觉身子变得好生舒泰,忙问了一句:“咦,许大哥,你生火啦?”

许邵并未抬头,仍然仔细地照看着澡盆下面的火势,嘴上应道:“是。娇妹,注意了,这水会越来越热,可能一会儿你会相当难熬,不过许大哥希望你一定要撑下去,好么?就当是为了我。哈,你放心,许大哥可舍不得把你给煮了。”

鬼娇也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疗毒,虽然方法有些奇怪,甚至自己从未听说过,但不知怎的,心中对许邵所说所做都确信无疑。当下,点点头(虽然许邵看不见),应道:“放心吧,你的娇妹没那么娇气的。”

许邵听了,抬起头向着鬼娇温柔一笑,打趣道:“娇妹好乖,一会儿大哥给你买糖吃。”其实,许邵面上虽然表现的极为轻松,心中却比鬼娇还要紧张,对那老者教给自己的这个法子也有些怀疑,生怕一个不好会害了鬼娇。

许邵极力忍受着自己心中的焦急与不安,不时的装作很轻松、很胸有成竹的样子与鬼娇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但手底下却是不敢闲着,一直在不断发着空掌,以掌风煨着澡盆下面的火团,使之尽量保持一样的势头。

约莫又过去半枝香的辰光,盆中的水已经开始热起来,水中的鬼娇也逐渐开始感觉到有些难受了。又再过得一刻,盆中水温几乎已经快达到人所能承受的极限。鬼娇由于痛苦,已经开始不时地发出一两声轻轻的呻吟,但仍是强咬着嘴唇勉力承受着。

这些,许邵都瞧在眼里痛在心里,背着鬼娇暗自落了几点眼泪。

忽然,鬼娇由于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了,忍不住哀号出来,叫道:“许大哥,快停下吧,我……要死啦——我好难受啊”额头上一根根青筋突起,并且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但饶是如此,仍没有在盆中做任何挣扎。

许邵也知道鬼娇的喊叫只是想要尽量减少一些痛苦,虽然其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有人用刀在自己心中刻划一般,但仍是没有停下,任由鬼娇号叫着。其实,许邵自己何尝不想停下呢?但是他知道,只要此刻一停,那一切努力便都将附注东流,遂只能暂时狠下心肠。

鬼娇此刻由于极度的痛苦,神志虽未失常,但头脑中已经有了些不清晰,口中不自觉地喊出一些难听的话语骂着许邵。可能,这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与人说脏话,而且对象竟还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鬼娇也自知这些话语极为伤人,但就是忍不住不说。只好一边骂着,一边汪汪地流着眼泪……

痛苦的时刻虽然难熬,但毕竟还是短暂的。短暂的痛苦过后,便是情郎充满柔情蜜意的关怀。

鬼娇此刻又已静静睡去,她如同个襁褓中的婴孩一般,被许邵用被褥包裹得严严实实。许邵将鬼娇揽在怀里,一只手轻拍着鬼娇的香体,很轻很轻,那是一种比抚摸还要轻微的敲拍,似乎生怕鬼娇会因为任何事而受到惊吓一般。鬼娇更是如同一只忘记了所有痛苦、受到了精心呵护的小鹿般,酣甜地枕在爱郎宽阔结实的胸膛之中,不时地还将头微微向内靠拢一下,似乎是希望能够钻进许邵的心中才好呢

三日来,许邵除了每日不间断地为鬼娇治疗两次之后再哄其入睡之外,闲暇时更还努力地去学做一些简单饭菜。几天以来,许邵可以说是尽心尽力,对鬼娇呵护倍至,而自己则是几乎没有真正好好睡过一觉,只是偶尔打坐调息一两个时辰。

鬼娇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除去疗毒时失常的叫喊之外,平日里的话语中对许邵也都是疼爱有佳。

第四日一早,许邵忽从睡梦中惊醒,瞧瞧天光已然大亮,这才想到自己由于昨晚实在太累,在鬼娇入睡后,自己也忍不住睡了过去。本来只想略微小恬一下,怎想到这一睡便是过了一宿,不禁暗自责怪道:“唉,真是的,这下可要误了娇妹的治疗了。呀,娇妹呢?”此时才见到昨夜还睡在自己身边的鬼娇已然不见。

当下许邵惊出一身冷汗,猛然坐起身来,叫道:“不好”他只道鬼娇又被人虏走,赶忙下地冲出门外,惊叫着:“娇妹娇妹”

谁知,许邵刚一冲到院子里,便见到一身素装的鬼娇手提一篮子蔬菜,蹦跳着行了过来。

许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鬼娇这几日由于治疗,虽然已慢慢能够下地活动,略做一些简单事情,但绝没能像现在一般的活蹦乱跳。而且,最使许邵惊讶的是,鬼娇面上的气色已经不再是这几天以来的憔悴暗淡,取而代之的竟是满面的红光,就如同一只熟透了的鲜桃一般,显出其自身充满了无限的青春活力。

就在许邵还在怔怔发愣之时,鬼娇已经一把丢开手中的篮子,欢笑着猛跑两步一头扑向许邵,双臂轻揽着许邵脖颈,湿润的嘴唇在许邵面颊上不断亲吻着。

许邵这才回过神,伸臂拥紧爱侣,问道:“娇妹,你……全好了么?”

鬼娇仍是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连点着头,说道:“是呀,我今天一早起来便已经发现行动无碍了,又试运了一下真气,也已经畅通无阻。”

许邵这才当真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欢喜道:“哈,看来那位前辈的法子当真管用了。”

“是呀、是呀”鬼娇像一只被憋闷了许久刚刚放飞出笼的云雀似的,欢快地叫着:“我又能陪你玩耍了,哈哈哈哈。”

许邵见鬼娇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头,知道自己连日来的努力并没有白费,不禁也是欣喜若狂,一把将鬼娇横抱了起来,展开轻功,在院子里上蹿下跳,好一阵才停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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