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在一旁哭哭啼啼着。
那身形弱不禁风,似乎风一吹就要倒下。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自己的饭票没有了,这往后一家人可怎么过呀?
她依然不死心,求助似地看着祁汉。
“祁同志,你真的不能把人逼得太绝。”
“这样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麻烦你向民警出一份谅解书。”
“我同意让傻柱关几天,但是就几天而已,你写一份谅解书的话,他就会被放出来的。”
“如果判刑的话他一辈子可就完了,所以我求求你,放他一马吧。”
祁汉将头往旁边一歪,没理会秦淮茹。
“你们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原则?”
“如果傻柱是偷到你们家去了,把研制的设备弄坏了,你还能说得出来这种话吗?”
人群中有一人在心里为祁汉喝着彩,她长得温婉知性。
在温婉知性与柔美的外表下,还有着单纯而率真的性格。
她就是娄晓娥。
此时的她尚未与许大茂结婚。
今天,她是来给许大茂还礼的。
许大茂前几天跟她相了一场亲。
去她家送了好些东西。
可出身于富家的她家教严明,从不轻易收别人的礼物。
所以她今天是来还礼的。
与许大茂相比,此时的祁汉头上自带光环。
高大俊朗又有才识,与卓尔不凡。
所以本就不满意于许大茂的娄晓娥,在心中做了一个暗暗的比较后,便立即有了数。
这天的晚上,祁汉正要休息时,却响起了敲门声。
他当然知道是谁,却不想理会她,自顾自地睡着。
可是门外的敲门声一直不停。
祁汉没有办法,这样敲下去,别人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
他倒不怕什么,但是也太吵人了点吧。
因为他的听力实在是惊人。
一点点轻微的响动,包括老鼠在床底下的吱吱声。
或者老鼠洞里往里面搬东西的声音,他都能听得见。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秦淮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最担心的是,祁汉不会跟自己开门。
既然开了门,一切就好办了。
第二天是个星期天,祁汉决定去商店看看。
刚出房门,却听到一阵吵闹的声音。
“你是祁青的侄孙儿吧!你叔大爷欠了我们好些钱你知不知道。”
“他生前已经没什么钱了,还去赌博,想翻身。”
“所以欠了我们不少赌债。再加上利息,一共几千元。”
“没钱还的话,那就把这房子抵给我们算了。否则就拿钱出来。”
几个人长得五大三粗,匪气十足。
一身横肉地在那站着,有五六人之多。
这哪是来要账的,简直是来打架的。
四合院里的人都吓得纷纷躲了起来。
他们最怕这种像流氓地痞似的人物了。
六十年代治安状况好,所以很少有这种像流氓样的人。
“你拿什么证明我叔大爷欠了你的钱?就光拿嘴巴吗?
”祁汉淡定自若地问道。
然后,他又对着众位邻居们道:
“别担心,有我在,躲什么躲,只不过是几个小混混而已。”
“解放,赶紧去报警,这些人可能是国外派来的敌特分子,这气焰也太嚣张了。正是我们这个社会所打击的对象。”
那几个人一听说他要报警,倒并没有被吓到。
而是露出更加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要置祁汉于死地似的。
“你胆倒挺肥。你叔大爷欠我们的债,你住在他房里还我们钱是天经地义。”
“报警有什么用?谁来了也得讲讲理吧。欠债不还,你还有理了不成?”
看来,这几个人是有后台的。
祁汉道:
“我刚才跟你们说得已经很清楚了,没有凭据,是无法证明我叔大爷欠了你们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