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怎么有这么大的功力呀,这也太大了嘛。”白发爷爷睁大眼晴问。
朱慈爝不知怎么回答,又不能对白发爷爷讲,他已觉醒救龙系统,他只能说:“我也不知道啊!”
白发爷爷看问不出什么明堂来,也就不问了,朱慈爝有如此大的功力也不是什么坏事。
“爷爷,我打算明天出山了,希望您和师姐和我一起出山!永历帝被一路追杀,希望我们能助他一臂之力!”朱慈爝望了望白发爷爷,又望了望荞花。
“这事来得太突然了,你容我想想吧!”白发爷爷沉默了片刻说。
“我愿意随师弟出山,爷爷您就答应我师弟吧,您一人呆在这山里也没事做啊。”荞花拉着白发爷爷的胳膊摇了摇说。
“荞花,你懂个屁,你以为我不想出山呀?我这身世怎么出呀?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太子!”白发爷爷突然感慨地说。
朱慈爝知道师父忌讳什么,不就是崇祯皇帝赐死的太监吗,现在已时过境迁了,跟本没有人会记得他。
“前朝那个张殷已经死了,在我眼前的是我师父,您就以师父的身份出山吧,至于姓名您随便起一个就行了!”朱慈爝想了这么一个主意。
“师父,师弟都给您想好了,您就是我们在深山里拜的师父,永远的师父!我们一起出山吧!”荞花又缠着张殷说。
“好,好,好,师父答应你们,谁叫你们是我的好徒儿。”张殷终于答应了。
“谢谢师父!”朱慈爝恭敬地给师父鞠躬。
“徒儿,走,进屋,师父送你一样东西。”张殷拉着朱慈爝边说边往屋里走。
“师父在屋里藏有好东西呀?”朱慈爝惊奇地问。
张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进了屋,张殷在小屋地一壁墙壁上,按了一下,突然屋子的角落突然陷了下去。
“哇,师父在这小屋里还没有机关呀,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发现。”朱慈爝说着,伸头往陷下去的地方一看,原来下面是个暗室。
张殷打着松明灯下到暗室,片刻后,他一手提着灯,一手拿着一块红布包着像剑一样的东西,从暗室里上来。
他把松明灯挂在柱子上,然后层层地解开布满灰尘的红布。
朱慈爝和荞花都睁大眼睛盯着,看里面包的究竟是什么,当解到最后一层时,突然发出一道闪闪的光芒,惊现一条巨龙。
宝剑!龙剑!
张殷扑通地跪在地上,双手将宝剑举过对顶,一边对天叩首,一边悲怆而呼:“皇上啊,奴才对不起您啊,没有尽到护驾之责啊!”
师父的奇异反应,令朱慈爝百般费解,他唱的是哪一出呀?朱慈爝和荞花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半响,张殷才站起来,抚摸着宝剑说:“这是崇祯皇帝亲赐的护龙剑,我辜负了皇上信任啊。”
“哇,崇祯皇帝的宝剑!这也太震惊了嘛!不可能送给我吧?”朱慈爝自言自语。
“崇祯皇帝赐剑时叮嘱,此剑是护龙剑,今后传给护驾皇上的人,等了这么多年,奴才终于找到传承之人。”张殷决定把此剑传给朱慈爝。
朱慈爝望着师父,摇了摇头,不可,千万不可呀。
“怀愍太子,请接剑!”张殷双手捧着护龙剑厉声地说。
朱慈爝突然双脚跪在地上:“臣,在。”
“承崇祯皇帝口谕,今日将护龙剑赐予永历怀愍太子,请全力护驾当今皇上,不负隆恩。”张殷双手将宝剑交到了朱慈爝手里。
“臣,谢祖隆恩,不负重望。”朱慈爝叩首、叩首、再叩首。
清晨,白发爷爷带着朱慈爝和荞花,像往常一样,到濑湍上游撒网捕鱼,等待救驾朱由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