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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三访牛庄(1 / 1)

?五十二、三访牛庄

洪川回来了,洪川真的又回家了。合肥东乡巢湖北滨的牛官堡上下几个村庄又卷起了一阵旋风。当年弘姑探亲就招来一阵小小的风波,引起人们许多猜疑。后来弘姑回来了,说洪川在外只是跟着师父们闯闯江湖做做保镖,谋生而已。这是师父临别时告诫的话。因为怕张扬出去惹出麻烦,所以人们也就慢慢淡忘了这件事。现在洪川又回到了家乡,当年的先生和村上的宗祠长们肯定要来看看。姐姐、姐夫,牛家三兄弟与邓超夫妇更是忙里忙外,洪川不免又要应酬一番。一打听,当年两位老宗长已经去世了。新来二位宗祠长一位叫牛从孝,一位叫牛从信,当年都见过面老熟人了。一阵应酬之后,大家都觉得洪川瘦了,也变得老沉多了,问些寻师学技的事,洪川也只是随便说说应付一番。不久,这场旋风也就过去了,小小的村庄又慢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天晚上,洪川与弘姑特意前来看望邓超一家。此时邓超已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一个女孩叫邓小云,一个男孩叫邓小飞。洪川看了非常高兴,不免要叙叙别后之情。原来自洪川走后,乡邻们的生活越来越困难了。加上旱灾水灾的,许多人家吃饭都成问题,来学拳的人更少了。在感慨一番之后,邓超告诉洪川,当年一位师弟曾带领一班人耍马戏,他们在长乐集偶然遇上了。那位师弟想请他带孩子一起入团学杂技、马戏,走江湖,混碗饭吃。并且说现在是有家有孩子的人了,长期住在三叔家总不是回事,一直想等你回来。因为他们走了,弘姑一人在家,他们还是放心不下。洪川听了,十分感激,说这是件好事,在这里连一块地都没有,也的确不是长远之计。于是大家商量,让邓超先去试试,或许今后也能走出一条谋生之路来。主意一定,邓超与大妹一商量决定过两天就动身。洪川与弘姑又送了些盘缠,送他们上路,乡亲们听着邓超拳师,又是好医生要走了,也都有些舍不得。因为平时邓超在村上行医,医术不错,待人又好,颇有人缘,口碑极好。乡亲们也送来不少什么鸡蛋、花生之类的。邓超都一一谢绝了,说路上不好带,于是大家一起送到村口。从此,邓超又重新走上一条江湖之路,这是后话。

天有不测风云,就在邓云飞离开小郢牛村的第二天,洪川刚好应酬了几天才慢慢平静下来,可万万没有料到事情又来了。

一天早晨,一位年轻和尚灰面土脸身披袈裟,背后背着一个布袋,不知何物。手里拿着个木鱼来到他家门口,一句话也不说就敲那木鱼。弘姑出来一看问道:“大师,化缘么,家里真的没有钱。”从厨下盛了一升米端出来,那和尚摇摇头没有说话。弘姑认为他嫌少了,马上又从房里抓了两个鸡蛋放在米上,说:“大师,家里真的连吃的都困难,实在没有钱给你,请行个方便吧!”那和尚还是摇摇头不语,只是不断敲那木鱼。弘姑觉得今日来的和尚有些蹊跷,细一打量,看那和尚一脸灰暗,两眼如灯,两手阴黑,觉得不是一般的和尚;再一端详,她忽然心中暗吃一惊——“‘马云龙!’不会吧,都快十年啦!他不会又来寻仇吧,怎么这么快呢?洪川刚刚到家,他怎么就知道了呢?或许是心里有事看错人了吧?”心里盘算着。但仍然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大师,我一个妇道人家,家里实在困难,还望大师高抬贵手,再走别家吧。”忙把那米与鸡蛋送了过去,可一看这和尚连一个化缘的袋袋都没有。只见他又摇摇头边敲木鱼,边瓮声瓮气的说:“施主,我要见你家主人!”弘姑心中又是一惊,忙说:“大师,家主一直不在家中,早年就出外谋生去了。”那和尚又是摇摇头敲着木鱼说:“我知道,他已回家七天了。”弘姑大为震惊,看来这马云龙是有备而来,于是赶紧说:“大师,他实在不在家中,他刚回来就又走了。”那和尚只敲木鱼再也不说什么了。弘姑无奈只好任由他敲去了,回房暗暗告诉了洪川。洪川在房中度着步,沉思良久说:“好生待他。”

中午吃饭时,弘姑叫那和尚吃饭,他不吃;问他喝水,他不喝。这木鱼一直敲到太阳落山,那和尚才很不情愿地走了。当晚弘姑就把那和尚的相貌与气色跟洪川详细说了一遍,洪川说:“看来正是‘飞天蛟’了,十年了,他定是投了高人,练的不是一般的功夫。看神色,这是一种阴毒之功,我现在可能还不是他的对手。”弘姑一听万分着急,觉得洪川说得对,当年也听师父说过,有练这种阴毒功夫者,性情极为古怪,心地也极为歹毒,看来这小子是专为雪当年之耻,报当年之仇来的了。于是说:“你不要见他,让我慢慢和他周旋,看来他不会对我们怎样,因为你没回来,他一直没有来过。”洪川觉得弘姑说得也对,这家伙是专找对手来的,并不想伤害家人,不然家里早已有事了,看来他也是一条汉子,一位英雄,心中不免顿生钦佩之情。想想当年大不该他两次来访一点面子都不给,稍让一让就可能没有今日之事了。他想到师爷“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话。古人云“退一步海阔天空呀!”只是那时还是年轻气盛的缘故,想到这里,于是说:“好吧,明天看样子他还会来的,你今晚告诉村里几位邻居,叫他们不要惹他,以免伤了他们,等两天待我想想再说,弘姑觉得这样也好。”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那和尚又来了。一句话也不说就是不停地敲着那木鱼,到中午时分那“梆”,“梆”,“梆”的声音敲得更响,就像在他们俩心里敲打一样。弘姑只好又出来,应付二句,又是端凳子,又是倒水喝,可那和尚就是不理不睬,只是敲那木鱼,“梆,梆,梆,”一直敲到傍晚才匆匆离去。

第三天又是如此。弘姑只好又出来说:“大师,你到底想干什么呀?”那和尚敲着木鱼说:“会会你家主人,他不见我,我是不会走的。”“梆!”“梆!”“梆!”又敲了起来,这声音简直就像是在他二人的脑子里敲一样,敲得洪川夫妇如坐针毡,心神不定。虽然现在自己已有一身功夫,与当年已不能同日而语,但面对这种阴毒功夫,还是心有余悸,必须找到一个万全之策。直到日沉西山那和尚才姗姗离去。

洪川留心从窗内细瞧那和尚,虽然年岁不大,已是鹤背猿胸,周身阴气极盛。双手细若竹签,黑若焦炭。看他飘然前行之态,心中暗暗吃惊。当年听长眉道长说过,他这种功夫,乃是旁门左道所传,很少有人习练,而且此类功夫没有十二分的恒心、毅力是练不成的。

晚上,夫妻二人待孩子入睡后,又为此事烦心。洪川说:“看来不会会他这场劫难是过不去的。”弘姑说:“当年师父说这种功夫功力极强,你又不能应付他,如何是好?”洪川想了想说:“凭我现在的功力也可以对付他两招,但二虎相斗必有一伤,我想找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这样吧,今晚你去三虎家里,给我借来两块犁翅(这东西是那时犁田安装在木犁上用来分土的部件,全用生铁翻砂出来的。)再去村东小店买来十刀草纸(当年的纸钱),我有用处。”如此这般跟弘姑一说,“这样我明天就可以会他了。”

弘姑听了明白一二,马上去办,不一会这二样东西办齐了,二人这才休息片刻。到鸡叫头遍时,二人起床,烧点吃的。弘姑按洪川吩咐,先把草纸放在胸腹处用白布条缠上,再在胸背处将两块犁翅一前一后放好,也用白布条缠紧,外面穿上长衫。洪川说这样可保万无一失。弘姑心里也知道,那和尚内功了得,这样也是两全之计,以免二人一交手,会两败俱伤。一切停当,专等和尚来访。

果然到日出时分,那和尚如期而至。也不说话往门边一站,只是敲那木鱼。洪川命弘姑带孩子守在屋内不得走出房门半步,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天色渐黑时,才整整衣衫出得堂屋来到院中,一拱手道:“马仁兄,数年未见,别来无恙,在下有礼了。”那和尚也不搭话,微开双目看了看洪川,腾出左手来单掌立于胸前打一稽手,口中念道:“阿弥陀佛”!洪川虽然离他约有数十步之遥,但仍顿觉一阵阴风袭来,寒气逼人。洪川运动功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接着说,“马仁兄,寒舍小坐如何?”那和尚道:“不必了,为了你的家小,随我来吧!”

洪川听了心里明白,看那和尚一转身已出村外。洪川随即跟上,可那和尚越走越紧,洪川心想这小子轻功也不算差,这真是强中还有强中手,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呀。一袋烟功夫,二人一前一后来到青阳山脚下。看那和尚两三个纵身就上了山岗,洪川紧随其后。

二人来到一处山坡,那和尚道:“牛兄,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洪川笑道:“早年就随老人们上山扒草、砍柴,对这山上一草一木了如指掌,怎能不知。此山乃‘青阳山’,后面是‘白马山’,古来就有‘白马赶青阳(羊)’之说。这岗叫‘卧牛岗’,看这块躺在地下的大石,像不像一头卧牛呀?”

那和尚冷冷一笑道:“知道白马赶青阳(羊)就好,知道这叫‘卧牛岗’更好,牛兄留步,免送了!”

洪川一听知道话里有话,这是他二人决一生死的地方了。于是也不客套,说道:“恕不远送,马兄慢走了!”转身运足全身功力,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大约走到百步开外,背后那和尚双手合掌大叫一声:“阿弥陀佛!”便转身去了。洪川正走之间,猛觉得背后一阵疾风袭来,阴寒彻骨,两肋骨嘎嘎作响,顿觉浑身毛骨悚然,但他仍凭借自身的功力顶住了袭击,一步一步不动声色地向山下走去……

洪川回到家中,已是掌灯时分。弘姑赶紧接到屋内,帮洪川脱去长衫,只见两块生铁犁翅已碎成瓦片一般,贴身的那厚约寸余的草纸也像棉絮般粉不成张了。弘姑见了万分惊讶。洪川笑笑说:“不碍事的。弘姑,若不想此以刚御柔,以柔克刚之法,我今日一定不能安然回家了。”弘姑百感交集地说:“你所学之功,不是可以闪让吗?为何任凭他打呢?”洪川又笑着说:“不受他这一掌,他试不出我的功力,想必这小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有这样,也才能叫他心服口服,不再前来麻烦咱们了。不过今晚还需多加小心,这小子练这种功夫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我今晚在堂屋内休息,不管外面有何动静,你和孩子不要出来。不过这小子心地还算善良,因为他多次有意不想伤害你们。”弘姑说:“你说得有些道理,回想起来,其实他早就在我们附近了,不然怎么对你回家的情况,了解得如此清楚。他也的确不想伤害我们,不然凭他的功力,我们母女早就命丧九泉了。古人讲‘冤家宜解不宜结’,日后如再碰上他,除了要多加小心之外,还要手下留情才对,免得结怨江湖。”洪川点头称是,于是二人各地安息。

洪川来到堂屋西间,整理好床铺,和衣躺下。大约半夜时分,突然觉得屋上小有动静,心想果然不出所料,这小子还是来了。他一个翻身,然后故作熟睡的样子。

再说那和尚运动功力击了洪川一掌后,自觉洪川不出十步必死无疑,可他走不多远,回头一看,洪川安然无恙,一步一步从卧牛岗向山下走去,心中大为惊讶。深深叹口气道:“我吃了千辛万苦,十年磨一剑,看来这小子功夫还是在我之上。”想想是又气又恼,自然今天走到这一步了,想日后他定不会放过我的。好吧,一不做,二不休,于是心一横,当夜他又来到小郢牛村,轻身上屋,飘然落到院中,听到西厅中洪川均匀的打鼾之声,心中大喜。暗暗道:“姓牛的,别怪我不仁不义了,我吃尽苦头三番五次与你较量均败在你的手下,这口气我无法咽下,想必今后你也不会放过我的,今晚则是你——”想到这里,他疾从背后抽出腰刀,蹑手蹑脚来到床边,撩起帐幔,手起刀落,挥刀斩下。然后转身出了堂屋,飞身上屋而去。

就在他上屋没行几步时,就听身后唤道:“马兄,留步!”那和尚一阵惊慌,一纵身下得草屋,和尚刚一落地,没想到此时洪川已站在他的面前。那和尚也不搭话,举刀便砍,洪川抽出青锋剑接架相迎,此时正值七月下旬,明月当空,二人在半明不暗的夜色中打在一处,斗在一堆,刀剑撞击之声惊魂夺魄。此时弘姑在屋内已知屋外发生了什么,但又不敢轻易出门,从门缝向外一看,好一场恶斗。只见:刀起处,银光闪烁,冷气逼人;剑过处,寒风嗖嗖,快似惊鸿。刀碰剑犹如雷鸣闪电,剑击刀像要地动山顛。一个使刀,雪花盖顶,毫不留情;一个运剑,枯树盘枯,咄咄逼人。一个高山猛虎,劈砍削撩,寸步不让;一个出海蛟龙,刺挂绞点,游刃有余。二人斗有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这正是棋逢对手精神旺,将遇良材莫慌张。

二人一来一往又战了数十个回合。此时,那和尚有些不耐烦了,一个闪身使出一手绝招,其为“绝命刀”。此刀法是两虚一实,先是一虚招向腰间横斩,后一变却成了前劈,其实这两招具是虚招,紧接着刀一回收,直从裆下向上反撩,此乃实招。这一绝命刀法真是厉害,洪川万万没料到这二虚一实之招,最后一招来的突然,他只能将身一纵,腾到半空让过这一招,随即挥剑下劈,由于这一剑自空中直扫而下,出手太重、太快,只听“当啷”一声巨响,那和尚之刀已被削为二截。和尚一见大惊失色,掉转头仓惶逃去。可是没走多远,洪川又站在他的前头,拱手说道:“兄台,古人云‘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我之间本无大怨,只是当年年轻气盛而已,还望兄台往后网开一面让过小弟吧!”那和尚一听觉得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他知道自己命悬一线,这话只不过是嘲讽自己而已。于是手握断刀也不搭话,举刀向自己颈前抹去,欲自寻短见。洪川一见不好,扔下宝剑上前一把抱住,“马兄,万万不可,你乃当今少有之英雄豪杰,你心存善意,能不伤害我的家小,本就是大仁大义之人。‘司马有容人之量,周郎有气短之讥。’足下英雄,当图大业,日下国家正用人之际,岂可为区区小事,伤了贵体,失报国之机,还望仁兄珍重。”那和尚感慨不已,道:“惭愧,惭愧!感谢仁兄指点迷津,留在下一条性命,望多海涵。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你我相见,后会有期,贫僧告辞了。”一闪身,乘着月色疾驰而去。

洪川拾起青锋剑,慢慢回到家中。天色微明,弘姑接到屋内,二人来到厅西床前一看,那条棉被已被齐齐整整的斩成两截,弘姑不禁嘘了一口长气。洪川笑笑道:“损了一条棉被不用难过,这下咱们可以放心了。”于是把刚才的事对弘姑细说了一遍。弘姑撇了他一眼笑着说:“我是难过这条被子吗?我是替你捏一把汗呢?”

看官,洪川为何能躲过这一劫难?那和尚可真是古河镇的“飞天蛟龙”吗?

数十年后,我们从师爷那里才慢慢知道其中的秘密。据说洪川祖师爷睡的床铺历来都是木板搭成的硬铺,而且一律是外实内虚,也就是内里少了一块木板,这就是以防不测。那天晚上,当他听到屋上一有动静,便知这声音与一般猫鼠动静不同。于是一个翻身,人早已藏到床底下去了,所以那和尚未能伤害于他。至于他为何能听得那么真切?据师爷和先辈们说,当年祖师爷在青云山中专门练过“听功”。不管是白天、黑夜,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他能区分各种行动与暗器之声。他常说:“听功乃武术家必修之功。听功主要是防敌自后扼背或暗处袭击。能听,则仓猝间有所避让,不致蒙蒙中受敌也。”他还说:“听功以禅功深者为易,禅定之人,听及毫末。长眉道长曾说,‘达摩大师面壁九年,听阶下之蚁语,响若牛鸣,到此境界区区之听功不足道也。’”我们小时候在练功休息时,听先辈们讲述这些传奇故事,常常会想入非非,如入云雾山中一般。

至于那和尚,不言自明。他三访牛官堡不是“飞天蛟”马云龙是谁呢?其实洪川自从从窗内观其形行之后,便知是他无疑。那么这马云龙从何处练就如此功夫呢?听先辈们说,后来祖师爷洪川先生与马云龙成了很好的朋友,飞天蛟龙在关键时刻还帮助过他。这以后才得知‘飞天蛟’马云龙的故事。

说那马云龙二访牛庄之后,回到家中便卖了自家的田地、房产,辞别叔父马通,独自一人云游四海寻访高人去了。他说非得高人指点,这功夫不能达到一个境界,想战胜洪川很难。后来他行到陕西兰州遇一老者,年近花甲,以小贩为生。一日见老者提着买来的香油经过闹市时,不慎将油倒在一浪荡游子身上,谁知道这小子乃当地一霸,他的一班打手对着老者一顿拳打脚踢。老者一边躲让,一边还是连连谢罪说:“对不起,实在是不小心所为,不是故意的。”那小子还是不依不饶一直把老者逼到一墙角处,又是一顿拳脚。只见老者抱住双肋缩成一团,以手护头。看热闹的市人都敢怒而不敢言。这马云龙见了,正待发作。没想到那老者在墙角处以左手轻挑来掌,以右手两指在那小子踢过来的足背上只一敲,那小子一下跌倒地上动弹不得且唇青面白。众随从面面相觑,不敢生事,只得抬着那小子回家去了。

马云龙见老者有此等功力,甚是惊愕,就尾随到他家中,登门拜访,才知老者姓李,原中州人氏,数十年前,迁到兰州。马云龙执意拜他为师,谁知老者再三推辞,后来见他学技心真,莫奈何,老者介绍他去昆仑山见他的老友,一位自氏道人,说其人乃当今武林高人,他的功夫与自氏相比真乃小巫见大巫也。后来马氏又远去昆仑访自氏,在自氏处习练掌功达三年。自氏又介绍他给一位僧人,其人僧号“大一”,大一僧赤眉黄发,壮貌魁伟,性嗜酒,能饮千杯不醉,住阴山脚下一寺中,后马氏才削发为僧,从师苦练,其掌功名为“五毒阴阳掌”。当年祖师爷请人代笔详细记录该功练法,现将其功练法大略节录于后:

修炼其功亦有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曰,“印掌”。悬一薄板于璧,朝夕频频运掌心“印击”之,久则去板;置有声之物,如锣、鼓、铃等,于夹璧中,习之如前,久则掌到处,物之应而有声;如是由近而远,数年功成后,能于百步之内,令敌倾跌莫能起立。第二阶段:与练“铁沙掌”相似,(前面已有介绍),只是在炒铁沙的同时,要加进五毒之水,即蝎子、蛇、壁虎、蜈蚣、蟾蜍,将五毒熬成毒水放进沙内,久之其手中带毒,击人则有大伤害也。(不过此一阶段需用解**洗手)第三阶段:需置骷髅七个,在幽静暗洞或暗室中,不可点灯,每日子时、午时练功,(即半夜子时,日中午时),人坐在骷髅前,两手将骷髅由左移到右边,再从右边移到左边,以一个时辰为度。练功阶段绝酒色,忌心绪暴乱、浮躁。具各自悟性与练功情况不同,大约七至十年,可望大功告成。功成后,则神手非神,自己亦莫测其妙。

马氏自曰:“吾实不敢以其功欺后人,效颦江湖游技之徒所为也。只是其功之苦痛与时日之长久,非常人所能忍受。”并有禅师偈语一段“功夫深处莫可言,痛苦修炼需十年,若到功夫圆满处,意通神觉法无边。”

其乃马云龙寻师苦练欲报当年一镖之仇的经过。这段神话般的故事先辈们一代代传流至今,是真是假,不敢妄断,按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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